看著,面上不見一絲期待或是緊張之色,於他們而言,前緣如何已經無所謂,只要身邊還是那人就行。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微垂著眼的和尚卻忽然睜開眼睛,有些詫異的看向水奴的方向,而後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名姓非是如此,如何測得?」
水奴和殷暖聞言,立即驚訝的愣在原地。殷暖回頭,見水奴眼瞼微微垂下斂去眼裡神色,便回頭對和尚說道:「大師好意仆在此謝過,只是仆等並無此意,告辭了。」
說罷牽起水奴,道:「阿姊,走吧!」
水奴卻頓了一下,搖頭道:「暖暖,等一下,我倒想測一個前緣,你能和我一起嗎?」
「阿姊。」殷暖頓了一下,「若是為難,你不必……」
水奴輕輕搖搖頭,「無妨。」
殷暖聞言,復又回坐榻上坐下,對和尚道:「有勞大師了。」
「施主無需客氣。」和尚又拿起一張泛黃的紙張放在水奴面前,道,「測與不測,亦是緣而已。」
水奴執筆,頓了頓,忽而又轉向殷暖的方向,卻見他也正看著自己,便輕輕笑了一下,微微垂首,在泛黃的紙張上寫下在自己的名姓,然後遞給殷暖。
待殷暖也寫下自己的名字之後,水奴又把紙張摺疊起來,平放在兩人面前的案几上。之後又見和尚沾了硃砂點上,復又低聲念誦起來。
這一次再未出現什麼意外。大師誦完經文,對兩人道:
「收起來吧!」
殷暖愣了一下,方知他說的是收起那張寫了兩人名姓沾了硃砂的紙張。他拾起紙張,疊得更小之後貼身放著。看他做完這些,和尚又轉向水奴。
「大師。」水奴知他這是欲詢問自己的意思,便道,「你可知我欲問的是什麼?」
和尚點頭,道:「榮華安寧,得耄耋之年。」
「這樣嗎?」水奴笑了笑,道,「多謝大師。」
和尚頓了頓,忽然對水奴開口道:「往生者已往生,施主且放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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