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奴一向過目不忘,這般刻意去記,幾乎就不會出現任何差錯。再加上她出身宮內,深宮裡的下作手段見過不知多少,故而再稍加推測,聯繫馬思琪前後舉動和那好巧不巧就懷孕的時機,差不多就知道她所打的注意了。
殷暖雖然不知這些婦人手段,但他極為聰明,腦海里過了一圈,也差不多得出個前因後果。
&前驚訝三嫂前後態度之差別,心裡尚且有幾分疑惑擔憂。」殷暖輕聲道,「現在知道她目的,倒也放心了些。」
水奴有些擔憂又心疼的回頭看著他,想著殷暖一向良善,終歸是一個府里有血緣親情,如此整日勾心鬥角、你死我亡的,也不知對他是否有影響。只不過見他神色依然,一派溫柔從容,也不知是否真的並無影響。
&在先確定一些事。」殷暖道,「到時再對症下藥便是。」
&水奴點點頭,想了想說道,「說起來表郎君說的話倒是提醒了婢子一件事。」
&麼?」
水奴道:「婢子之前曾見過這樣一道方子,對有喜之人有落胎之效,所需藥物裡面就要末葉和於芩木這兩樣東西。不過似乎必須得是三月左右的孕婦方才有效。」
先前一時沒想起,是因為她見過這道方子時不過**歲而已,一時有些模糊,虧得王韻書提醒才又想起來。
並非是惡意揣測馬思琪行為,而是事實也太巧合了些。就說她本來是與殷暖有恨意的,難不成真的會一朝醍醐灌頂,幡然醒悟親情可貴不成?且不說是否有這個可能,單看馬思琪平日接觸的殷蘿趙氏等人物,都是對殷暖極為不喜的,耳濡目染之下,恨意只會越來越深而不會減少。
況且馬思琪出生馬家,什麼樣的珍貴之物沒有見過,何必在得到末葉之後又巴巴的前來把於芩木雕的貔貅要去,更在那之後就傳出有孕(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