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去了,昭華的生命好像沒有了什麼激情,她無非就是和一航似友非友的吵幾句,又恨沒志氣的替他幹些翻譯之類的外快,上次的同聲翻譯一航算是賺翻了,他竟然非常無恥的把昭華的勞動成果扣留了整整十分之七!要知道上次因為加上衛函承諾的一小時一萬,那次的工資非常的高,可是為什麼一航可以無恥到那種程度呢?
昭華咬咬牙,一航卻很無辜的說自己為了給她造個翻譯官的身份也費了很大的勁兒,還要走關係,送禮物,昭華拿那些已經很多了。
無奈的翻翻白眼,雖然昭華只有三層的提成,卻也有將近一萬的工資,對同行來說,已經很高了。
有一天,張管家突然拿了一張請帖給昭華,昭華打開一看,原來是陳書離上次給她的那張,自己夾在書里,回來的時候掉了,發現今晚剛好就是派對的時間。
「小姐可是要去?」張管家問道。
昭華站起身,「去吧,都答應人家了,爽約不好,對了,幫我準備個禮物。」
張管家鞠了一躬,關上門出去了。
昭華挑了一件比較低調的晚禮服,派對的地點是在上次和衛函去的法式餐廳,而且是vip場地,不愧是有個有錢的老爸。
昭華冷笑著出了門,坐上車,張管家把東西放在了車座上,昭華降下車窗,看見張管家說道:「小姐要回來的時候請打一下電話,我好派人過去,最近應該那邊傳來消息,可能有些不太平了。」
昭華笑笑,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
本來以為一切都會很順利的,昭華原本是計劃到場後把禮物給陳書離,然後以自己還有事為藉口先行離開,可是沒想到在路上就上演了一次追殺戲碼。
車才開出澗涼山,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漸漸的,昭華敏感的覺得被跟蹤了,她透過後視鏡,後面亦趨亦步的跟著他們,看起來好像是不經意的,車子也是很普通的家庭小轎車,可是昭華仍然隱約嗅到了一股一觸即發的威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