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問道。
「嗯，好到宮裡的貴人們都願意在娘娘腔那買衣裳。當然，她們定製的都是獨一無二的。」唐小滿笑嘻嘻的道，「宮裡的貴人一穿，那就成了流行的了，當然，貴人們穿的都是用上等的料子裁製而成的，那些通常都是進貢的東西。」
唐小滿說的這個應該算是名人效應了吧？宮裡的貴人們，可不就跟後世的明星一樣，一舉一動都能引發大眾的模仿，這琳琅閣的少東家還真有兩下子。
「不過左煜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家那個老頑固爹爹經常暴跳如雷的想要把他攆出家門，說他有辱門風，他一輩子的清名都被這個不孝子給毀了。」唐小滿又笑眯眯的道，「清歡姐姐，也知道，老一輩的都很注重名聲，特別是左丞相三朝元老這樣的人。最要命的是，丞相府就左煜一個男丁……」
唐小滿這麼一說，許清歡完能想到那個畫面。不過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這琳琅閣的背景很深啊。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到了牙行。
並沒有見之前的吳牙儈，接待許清歡她們的是另一個人。
「不知道吳牙儈有沒有空？」有相熟的人了，許清歡自然不願意再麻煩別人。
那人並沒有因為許清歡打聽旁人而惱怒，「吳牙儈前幾天被人打傷了，這會兒正在家裡養傷呢。」
被人打傷？許清歡有些愕然，因為牙儈這份活計的特殊性，雖然不是有權有勢的人，但一般人都不會得罪，畢竟說不準哪天就要用到他們，而且他們手裡掌握的消息很多，說不準就有不利於自己的。難道是這吳牙儈……
「這位娘子，咱們吳牙儈的人品是沒得說的，從來不做虧心事。實在是他上次接的生意不好，那兩家人起了衝突，連累了吳牙儈。」那人見許清歡的臉色有變，急忙解釋道，「我當牙儈這些年，也是頭一遭遇見這樣不講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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