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證據。
終於,車子停下了,那裡依然還拉著警界線,也有兩個人在保護現場,看見凌司白三個人過來,他們立即打招呼,聊了一下。
凌司白三個人開始工作,仔細在四周尋找可疑存在的作案兇器。
此刻,不遠處的夕陽已經半路在山頭了,他們得抓緊在天亮之前工作,身為法醫,他們有著更為敏銳的推算能力。
戰思錦走進一片較為濃密的蘆葦從中,她的目光,也在地面上尋找著,她的腳下一片亂石和雜草堆。
凌司白推算,這位死者死前,可能兇器還在身體上,所以,能找到兇器更有把握。
戰思錦不知不覺就走進了蘆葦較深的地方,倏地,她感覺前面有幾顆蘆葦盪得厲害,仿佛有動物躲在那裡。
然而,戰思錦沒有看見什麼動物,倒是看見一個黑呼呼的腦袋,仿佛那個人正在極小心的往前面移動著。
戰思錦立即大呼一聲,「這裡有人。」
說完,戰思錦自然是一馬當先的朝那個偷偷摸摸的男人衝過去。
聽到聲音的凌司白立即第一時間朝這邊疾跑過來,阿德和那兩個工作人員也追過來。
那個男人見自已被發現了,立即慌亂的逃竄,他很快就逃到一個較空曠水灘面前,身後,戰思錦飛起一腳,自背後把他揣倒在地上。
這個男人沒想到她是一個女人,身手還這麼好,立即眼底兇狠一閃,抽出一把尖刀,就朝戰思錦刺來。
戰思錦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她被父親逼著八歲開始連跆拳道,散打,劍道,以是,即便她看似纖弱,但身手還是非常靈敏的。
這個男人見還有人從那邊過來,他是真得慌了,手裡的刀越刺越狠,戰思錦幾次躲閃避讓,然後,她看見這個男人手上的這把尖刀,和死者胸口的傷有些相似。
她立即想著,這把刀,難道就是兇器,以是,她不再閃躲了。
她立即主動上前奪刀,她一腳踢中男人的手腕,又是猛地一踩,這個男人立即痛叫一句,手上的尖刀落地。
戰思錦見男人還想撿刀,她立即伸手攔下,可是這個男人竟然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抽出了一枚短刀,立即在她的手臂處劃下。
戰思錦反應再快,還是感覺劇痛傳來,這時,一道更為利落的身影一腳揣飛了這個男人,凌司白趕來了。
在這個男人還想著要逃跑,凌司白身後的阿德和工作人員已經趕到,飛奔擒拿。
凌司白的目光落在她受傷的手臂,一道五六厘米的傷口,鮮血直流。
「我沒事。」戰思錦立即勇敢的搖搖頭。凌司白伸手猛地一扯自已的衣袖,上等布料的皓白真絲襯衫,被他給扯下來了一條布條,他伸手替她把手臂箍緊止血,同時看了一眼不遠處被抓住的男人,他低沉道,「跟
我去車上。」
戰思錦指了一眼地下的鋼刀,「這可能是兇器。」
凌司白剛才趕來的時候,看得真切,以她的身手,對付平常人,不會受傷,但是,她為了奪下這把兇器,才被偷襲的。
「阿德,把這個收一下。」凌司白說完,朝她道,「先跟我走。」
戰思錦跟著他回到車上,他取出藥箱,開始仔細的替她清理傷口,包紮。
戰思錦看著他一隻衣袖被扯破,她感動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凌師兄。」
凌司白替她包紮好,眯著眸道,「下次出手,先保證自已的安全。」
「好的!我會注意的,讓你擔心了。」戰思錦點點頭。
「我說過,這是一份危險職業。」凌司白說完,拉開車門朝她道,「進車裡去休息。」
在清理了一下現場,那兩個工作人員把那個可疑男人提進車裡,阿德也過去幫忙。
凌司白開車帶著戰思錦回去。
戰思錦受了傷,這道傷口劃得有些深,還是令她時不時的感覺到痛疼襲來。
凌司白開著車,即便一邊的衣袖扯破了,可依然不損他那份貴公子的優雅。戰思錦和他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覺到一種說不上來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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