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怎麼辦,直接殺了?」藍蝶問道,聲音里都帶著一股子兇殘。
「先別弄死,弄廢了就行——」荊飛說道。
「我知道了,荊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電話里傳出藍蝶陰冷的聲音,不但兇殘,還很邪惡。
荊飛沒說話,掛掉了電話,發現夙妃正在古怪的看著自己。
「原來你已經安排人動手了。」夙妃看著荊飛,有些意外,連她都不知道荊飛已經安排了人手。
「有些事我想自己做。」荊飛認真的看著夙妃說道。
「你跟我還見外嗎?」夙妃無奈。
「不是見外,是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做。」荊飛繼續看著夙妃:「雪熙是我的女人,她受到的傷害我要親自幫他討回來。你雖然不是外人,不過能不藉助你的力量就不藉助,這樣我心裡會覺得舒服些。」
「我明白。你不用跟我解釋,只要你心裡舒坦就行。」夙妃柔柔一笑,親昵的捏了捏荊飛的臉頰。
荊飛沒說話,而是摸出一根香菸轉頭看向外面,他現在只需要靜靜的等待……
——
情調酒吧二樓的情趣房間內。
蕭雨眼神陰冷的看著靠坐在沙發上神態慵懶的松田靜子,如同一隻暴怒邊緣的獅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蕭雨的眼中射出兩道冷光,臉色則是無比陰沉,一掃剛剛和松田靜子糾纏時的衝動,仿佛變了一個人,看著松田靜子的目光里更沒有絲毫情義,有的只是寒意——
「你想要什麼解釋?」松田靜子不為所動,仿佛沒看見蕭雨的猙獰面孔,悠然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
「你敢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蕭雨上前一步,死死的盯著松田靜子。
「我現在跟你說沒關係你會信嗎?」松田靜子毫不示弱的迎視著蕭雨的目光,很平靜的反問。
「不信。」蕭雨搖頭。
「既然如此你還問我要什麼解釋,即便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松田靜子冷笑,蕭雨變臉快,她變臉也不慢,剛剛兩個人還在床上抵死纏綿,現在卻形同敵人,可見這兩個人的人性冷到了什麼程度。
蕭雨咬牙,攥緊了雙拳卻又鬆開,不理解的看著松田靜子:「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付姬雪熙,她對你有什麼阻礙?就算你想對付姬雪熙,你為什麼要對付湯轍,你該清楚,湯轍對我的重要性,他是真正的自己人……」
「說完了嗎?」松田靜子忽然打斷了蕭雨的話,冷冷的看著他:「說完了我就走了,你現在很不冷靜,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事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針對他們兩個人,他們倆哪裡阻礙你了?」蕭雨卻攔住松田靜子的去路,不讓她出門……
「好,我可以跟你解釋。」
松田靜子抬起頭來,很平靜的看著蕭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這只是意外。我不否認,我確實想要動姬雪熙,因為她是慕傾城的小姨媽,雖然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可是這裡是島國,代表團又恰好在這裡,如果姬雪熙出了意外,慕傾城肯定會是去方寸,這就是一個機會。」
「所以你對姬雪熙動手?」蕭雨眼中更加寒冷。
「我再腔調一句,今天的事情和我無關,我是想過動姬雪熙,可是卻放棄了,因為她畢竟是我曾經的老師,更是我的朋友,而且,就算姬雪熙真的死了,慕傾城也只是失去方寸,卻絕不會失去理智,得不償失——」松田靜子的聲音依舊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你心裡竟然也有朋友?」蕭雨冷笑,就像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松田靜子卻不生氣,繼續冷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微微一頓,松田靜子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看著蕭雨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在你眼裡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我不在乎。不過我我還沒蠢到和自己過不去的地步,我自然知道湯轍是你的人,我更知道湯轍對姬雪熙有多喜歡,所以我今天才會給她們製造機會。就算我真的想動姬雪熙,也不會選擇在湯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