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面,但所有細節,盡收眼底。
最後,輪到了燕七。
桌子上,也只剩下了最後一杯酒。
燕七走上來,站的筆直,笑看賈德道。
賈德道卻一動也不動。
燕七挺直了腰杆:「府尹大人,給我端酒啊。」
賈德道哼了一個:「你憑什麼讓我一個府尹為你端酒?你自己不會端嗎?」
燕七盯著賈德道的
眼睛望去,一眨不眨:「賈府尹,你的確是府尹,但剛才那麼多人,你為每個人端酒,為何到了我這裡,卻不端酒,這是何意?」
賈德道一瞪眼睛:「你我有仇,我為何給你端酒?」
燕七道:「你剛才說,今日問天大典,其餘事情暫且擱置,現在,你卻提及往昔仇怨,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這……」
賈德道一怔,不知道該怎麼說。
燕七又道:「還有,賈府尹與巡撫大人也不和睦,你為何給巡撫大人端酒,到我這裡,卻連理都不理呢?」
賈德道臉頰通紅:「我愛端酒就端酒,不愛端酒就不端酒,這是我的喜好,你還管得到我嗎?」
燕七哈哈大笑。
現在,他已斷定,這杯酒定有貓膩。
他剛才故意激將賈德道,若是這杯酒沒有貓膩,以賈德道隱忍的性子,定會笑著主動端酒。
現在,燕七再三故意激怒賈德道,賈德道都不敢去碰那杯酒,加上剛才賈德道端酒時,胳膊離著那杯酒足有一尺遠,也說明了,這杯酒非同尋常。
燕七伸手去端那杯酒,但手伸到一半,突然縮了回去。
「啊!」
賈德道情不自禁顫了一下身子。
燕七回眸一笑:「府尹大人有些激動呢。」
賈德道勉強一笑:「你倒是快點啊,別耽誤了祭祀的時間。」
燕七說道:「我胃痛,聞著酒味,便不甚舒服,敬酒之事,就免了吧。」
「啊?免……免了?」
賈德道懵了:「怎麼能免了呢?問天祭司、向天敬酒,是對蒼天的仰慕,你不敬酒,若是蒼天怪罪下來,導致金陵百姓遭受池魚之災,你承擔得起嗎?你心裡不覺得愧疚嗎?」
燕七道:「這麼說,這杯酒,必須敬天?」
賈德道用力點頭:「必須的。」
「也好!」
燕七又伸出手去,抓向酒杯。
賈德道緊張的不敢閉眼。
就在燕七的手快抓到酒杯時,他又縮了回來。
賈德道大喘氣,好一通咳嗽。
「這廝,真是墨跡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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