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馳,接到寧若溪的電話,小柔早早的帶著人等在了醫院門口,看著遠處白色奧迪車的身影,小柔焦急等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心仍然被狠狠揪著,寧若溪說周越出事了……
一眾人上前共同幫忙,周越很快就被送進了搶救室,寧若溪茫然的站在搶救室門口,呆如木雞,好像在回憶思考著什麼。
蘇秀急急忙忙的趕來,腳下步伐飛快,好像晚了就見不到周越一樣,在人群中跌跌撞撞,來到寧若溪的面前,蘇秀大口喘著粗氣,一臉焦急的問道:「若溪,這是怎麼回事?小越呢?」蘇秀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汗珠,看來一路上費了不少力氣急忙趕來。
寧若溪眼神呆滯,根本沒有看清楚面前的蘇秀,更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話,蘇秀忍不住抓住寧若溪的手臂搖晃了幾下,這才喚醒有些失神的寧若溪。
「周越在,在裡邊搶救。」寧若溪呆呆的說道,指了指搶救室,搶救室門上的燈光一直亮著三個字搶救中,寧若溪說完呆若木雞的坐下,整個人仿佛再次陷入了呆滯中。
「不要怕,會沒事的……」
蘇秀撫摸著寧若溪的頭髮,把她拉進了懷中不斷的安慰著,蘇秀以為寧若溪是嚇壞了,這麼大的打擊對於寧若溪來說可能有些受不了。
寧若溪靠在蘇秀的懷中,慢慢的睡著,仿佛經歷了一場痛苦的磨難,最終雲開見月,此時全身的神經才放鬆下來,陷入了沉沉的疲憊中……
手術室內,周越正在經歷這一場痛苦災難,醫生簡直不敢相信周越的情況,肋骨骨折,手臂骨裂,餬口血肉模糊,簡直就像是被幾十口子大漢圍著狠狠揍了一頓,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好地方,到處都是骨裂。
昏迷中的周越,感覺到身體內的痛苦在不斷的爆發著,迷糊中睜開了眼睛,看到白晃晃刺眼的手術燈,帶著口罩的醫生,還有一個熟悉的眼睛,充滿了焦急……來不及仔細打量,周越再次昏迷過去……
眼前浮現出一個頭上裹著白色紗布的男人,站在手術台前看著他,臉上只露出了一隻眼睛,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現實還是幻覺,周越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
仿佛回到了執行任務受重傷的時候,眼前也是這副摸樣,周越腦海中不斷飛逝這回憶,思緒片段如同幻燈片一樣迅速掠過大腦中。
反反覆覆在昏迷與清醒中輪迴,周越咬緊牙關承受著身體內一波波的侵襲,可沒有發出一絲呻吟聲,堅強的就像是一塊鋼鐵,仿佛對身體上的疼痛沒有知覺。
醫生都很是詫異,對於周越的忍耐力那是嘆為觀止,由於周越重傷,所以不敢用麻藥來麻痹他,怕麻痹之後的意識會消逝,現在只能靠周越的意志力來支撐他,是死是活都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
朦朧中周越覺得有人不斷的來回進出,好像還帶著一絲嗚咽,周越心裡淡淡的想:「難道我已經死了嗎?難道死後就是這個樣子?」周圍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地獄,周越覺得可以不用下地獄,這就是一件幸福的事,雖然心裡還不捨得,那五個可愛的美女。
可是沒有想像中的輕飄飄,反而是五個女人的臉都在眼前,周越心想老天對我還真是不錯,最後還能看一眼,心裡正想著五個可愛的女人,這種感覺真不錯,唯一遺憾的是這是永別,哎。
「秀秀姐,你看臭流氓還會嘆氣呢。」
好像是小柔的聲音,可怎麼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難道小柔也會為了他傷心嗎?周越心裡一陣暖意,喉嚨里如同冒火一般被堵著,說不出話來,腦袋歪向一側……昏迷之際感覺到脖子上一抹冰涼襲上。
「哭什麼哭,還沒死呢,你見過壞蛋短命的嗎?」韓玲怒氣沖沖的說道,伸手在周越脖子上摸了摸脈搏,雖然虛弱可依舊頑強的跳動著,韓玲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聽到韓玲的話,幾個人都收起了即將要淚眼婆娑的樣子,繼而對周越充滿信心,因為周越是十足的流氓,這種壞透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短命。
「要是臭流氓死了,那天底下都成了好人啊。」寧若溪肯定的說道,邊說邊點了點頭,一副很是認可的樣子。
……
「我死了,你們要開香檳慶祝嗎?我才不會讓你們得逞。」周越微弱的說道,剛睜開眼睛恢復了一點意識,就看到一群女人正在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