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丹丹焦急又憤怒的叫道:「你到底會不會治?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不測,我唯你是問!」
宇文青心想:你兒子又不是我弄傷的,你不找別人,找我算什麼事?
但是,這幾個傷口真是邪門了。
就是止不住血。
正在這時,有護士匆忙跑來:「主任,血漿拿來了,是a型。」
宇文青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快點給病人輸上。」
接著。
幾個檢查報告也陸續送來。
宇文青一看,笑著說道:「周先生,周夫人,你們放心,小周少爺的情況不嚴重,現在血輸上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剩下的就是骨傷,我馬上準備手術,保證他平平安安的。」
為了表現自己。
宇文青還特意給周浩整理了一下衣服,結果看到他胸口有一個血符,當然她不認識血符,只以為是血跡,直接用酒精棉花擦乾淨。
結果,就出事了。
周浩的身體猛的拱起,嘴巴張開,噴出一道白氣。
整個人的臉色,由白轉灰。
眼睛也睜開了,但是瞳孔只有針尖大小,顯得無比詭異。
「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瞿丹丹慌忙去抱兒子,結果手一碰,冰冷刺骨。
這哪裡像是活人的身體,比冰塊還要冷。
瞿丹丹叫道:「兒子,浩浩,你不要嚇媽媽,你到底怎麼了啊?」
周守道朝宇文青怒吼:「你到底幹了什麼?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到底會不會治?」
宇文青真的驚呆了,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
一個人的溫度,如果低到這個程度,鐵定是死了啊!
可這個男孩,怎麼會是這樣?
「我我,我沒幹什麼啊?你們不是都看到了,我只是給他擦了一下血而已。」宇文青腦門都流出了冷汗,這個情況,五百萬她也不想了,還是趕緊把這燙手的山芋送掉,當即道,「我這裡是骨傷科,但現在你們兒子還有別的問題,趕緊送去急診內科吧!」
「什麼?你剛才明明保證沒有問題的!」
周家人傻眼了,下一秒,怒從心起。
這傢伙不但治不好周浩,還耽誤了病情,沒看見血還在流嗎?
幾個周家人將宇文青圍起來,就差要動手打人了。
正在這時,院長丁偉和一位衙門的人匆匆趕來,這人,正是江州指揮使,張司同。
宇文青趕緊求救:「院長,救命,他們想打我!」
周陽天怒道:「丁偉,你手下的這個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不但不會治病,還耽誤了我孫子很多時間,我孫子要是有個不測,我要她償命!」
宇文青一聽,兩腿一軟,差點跪下。
丁偉急急說道:「宇文青,陳醫生呢?陳醫生不是趕過來救命了嗎?怎麼沒看見他!這個病例很特殊,只有陳醫生能治。」
宇文青問道:「哪個陳醫生?沒看見啊!」
一名護士小聲問道:「難道是急診科的陳言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