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押送長安的途中。
李佑的這次叛亂和原來歷史上差不多,但也用一些變化,比如被分屍的權萬紀逃脫一命,李佑的叛亂規模也要小的多,根本沒動用大軍就已經被活捉,可以說比歷史上還要窩囊。
不過當李佑叛亂的消息傳到長安時,就發生了上面的一幕,李世民為此大發雷霆,魏徵則要求嚴懲李佑,至於如何嚴懲,很簡單,按大唐律,叛亂可是死罪,而且還是那種死無可恕,哪怕他是皇子也是一樣。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李世民雖然不喜歡李佑,但對方畢竟是他的兒子,再加上他一向又是個護短的性子,所以並不想按律處死李佑。正是抱著這種想法,李世民對魏徵的話並沒在搭腔,而是岔開話題道:「現在那個逆子已經到了哪裡了,幾時可以到達長安?」
魏徵一看李世民不理自己,剛想再次直諫,不過前面的房玄齡卻急忙出來打斷他道:「啟稟陛下,蜀王已經在押解長安的途中,現在已經到了梁州境內,相信再過兩天就能到達長安。」
李世民聽後點了點頭,剛想再問一問其它人的意見,忽然卻見後面的魏徵繞過房玄齡,準備再次直諫,這下讓李世民十分無奈,只得搶先說道:「諸位愛卿都都是公務纏身,今天就到這裡吧,退朝!」
李世民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兩儀殿,根本不給魏徵說話的機會。而魏徵也是氣的不輕,不過他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一甩袍袖快步離開了兩儀殿,打算將自己的意見寫成奏摺,然後到朝會時直接上奏。
兩天之後,李佑被押解到長安,不過十分巧合的是,李愔寫給李世民的書信也同時送到了長安,只不過這兩個兒子卻給李世民帶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兩儀殿右側的御書房裡,李世民在這裡只召見了三個心腹大臣,分別是房玄齡、李靖、長孫無忌。只不過今天李世民卻臉色複雜的坐在書案後面,書案上放著兩樣東西,分別是李愔請求允許他招募草原胡人的書信,以及魏徵請求重處李佑的奏摺。
魏徵是個死心眼,只要認定的事,就必須做到,所以彈劾李佑的奏摺終於還是在朝會上當面上奏,而他的這一舉動,也得到不少正直官員的支持,畢竟李佑本來就是個膽大妄為之人,現在又犯下反叛的重罪,自然有不少人希望將其繩之以法。
「同樣都是朕的兒子,可是這個**為何讓朕如此不省心?」李世民一巴掌拍在魏徵的奏摺上,一臉沉痛的低吼道。
看到李世民痛苦的表情,下面的房玄齡三人卻全都嘆了口氣,李愔是李世民最看重的兒子,也是眾皇子中最有志氣的人,憑藉著大唐的支持和自己的才智,已經在海外打開局面,不但輕鬆占據了新羅和百濟,而且還將流求大島占據,經營的十分興旺,現在又準備對倭國動手,如此出色的作為,連李世民自問若是換成自己,都不見得能做的如此好。
可是相比出色的李愔,李佑簡直就成一堆無用的垃圾,平時好勇鬥狠、狩獵無度也就罷了,可是他竟然還敢襲殺陛下指定的長史,事後更是起兵叛亂,雖然這個叛亂成了一個笑話,但卻也是十惡不赦,朝堂上為了他的事,已經吵翻了天,李世民更是幾天都沒睡好覺。
「陛下息怒,事情已經發生,再罵蜀王也是無濟於事,還是儘快想出處理的辦法才是!」與李世民關係最好的長孫無忌開口道。
「哼!還能有什麼辦法,這個畜生如此無君無父,那朕就當沒他這個兒子,一切按律行事就是了!」李世民一甩袖子,氣呼呼的說道。不過下面的三人卻全都知道,這些是李世民的氣話,根本做不得准。
「陛下,蜀王再怎麼不是,卻也是我大唐的皇子,而且他也是受奸人蒙蔽,並不是真心的想要反叛,所以微臣以為,可將蠱惑蜀王反叛的人處於極刑,至於蜀王殿下,則將其爵位奪去,讓其不得再為非作歹就是了!」長孫無忌開口又道。他很清楚李世民的脾氣,知道對方並不想殺死自己的兒子,所以才如此說。
不過李靖聽後卻是搖了搖頭道:「長孫大人的話雖然沒錯,但蜀王畢竟是反叛的主犯,若是只處理從犯的話,恐怕會引起魏徵的不滿的,到時若是他將事情捅到報紙上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李靖的話倒是給李世民提了個醒,因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