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漠處理賈赦的傷口定比外面那些郎中要好的多。
&必麻煩秦公子,小生找個郎中就成。」賈赦說道,他不想欠秦漠人情,而且,和秦漠單獨相處,總點小尷尬,畢竟兩人那天坦誠相見來著。
&定不用?」秦漠挑起眉頭,「傷口若是處理不好,手會廢了,且不知這是不是普通的劃傷。」
說這話的時候,秦漠看了一眼地上碎的瓷器。
賈赦和常夫子都是聰明人,秦漠這麼一說,兩人一起看著地上的瓷片。
瓷片摔的很碎,按理說宜都書社不會買如此差的瓷器,且瓷器上沒有一絲灰塵,從瓷器摔落的程度看,該是放在了書架最高處。
這就奇怪了。
落在地上的書都有灰塵,何況是放在最上面的瓷器,其中必有貓膩。
賈赦和常夫子都變了臉色,明顯是有人想動手腳,想借賈赦的手殺了常夫子。
&日停課一日,大家都先回家吧。」常夫子對學堂外站著看熱鬧的學生說道。
這種事情不能節外生枝。
&夫子,學生告退了。」站在門外的學生行禮。
常夫子發話了,誰還敢在留這看熱鬧,在學院裡,夫子們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吃瓜學生們都離開了,屋裡就剩下賈赦、秦漠和常夫子三人。
&們先去處理傷口,剩下的事情從長計議。」常夫子對秦漠和賈赦說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賈赦的傷。
&夫子。」秦漠回道。
秦漠握著賈赦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腕朝著門口走去。
賈赦沒反抗,乖乖的跟著秦漠走了。
賈赦走的時候,常夫子仍舊一臉擔憂,「千萬不能有何閃失,不然這份人情老夫如何還的起。」常夫子在心裡道。
這件事一出,常夫子對賈赦完全改觀,雖然賈赦受了傷,但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要知道常夫子日後可是大理寺第一把交椅,官位品級雖不是最高,但手上掌握的權利卻大。
常夫子為人是正直,但賈赦畢竟是賈代善之子,若沒這件事,偏見和個人情緒是難免的。
可如今不同,賈赦不但不是常夫子仇人之子,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兩人之間又有師生這層關係,常夫子對賈赦日後必定不同。
無意間,賈赦是又結交了一名貴人。
秦漠拉著賈赦去了他的偏院,就賈赦的傷來看,瓷器上應該沒有下毒,剛剛秦漠特意誇大了事實就是為了讓賈赦乖乖的。
在秦漠帶賈赦去他偏院的時候,康寧溪已經回到了王府。
她從後門進的,面色不善。
&娘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康寧溪走過後花園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王妃身邊的嬤嬤。
一瞬間,康寧溪變成了笑臉,「今天學院出了點事,先生讓學生們都先回來。」
說著話,康寧溪來到嬤嬤跟前,似是撒嬌般拉著嬤嬤的衣角,「本想著和母妃說說課堂的趣事呢。」
嬤嬤笑了笑,「姑娘不必沮喪,日子還長著呢。」
康寧溪點了點頭,「嬤嬤說的是,對了,我昨個找到了一個紅參,我也用不著那個,等派人給嬤嬤送去。」
&怎麼使得。」嬤嬤趕緊推辭。
&嬤伺候母妃,怎麼就使不得了,不和嬤嬤說了,我要回去溫習功課。」
&娘慢走,等我回去和王妃說說,咱們姑娘太好學了,要去考狀元。」
&嬤又打趣我。」康寧溪不好意思的笑了。
等著嬤嬤走遠,康寧溪立馬變了臉色。
她急匆匆的朝著自己院裡走去。
&瓏哪裡去了。」一進屋,康寧溪就在找人,不對,確切的說在找一隻貓。
康寧溪從小就養了一隻貓,叫玲瓏。
&娘,玲瓏不知哪去了。」院裡的丫鬟回道。
&們一個個活人,連一隻貓都看不住麼!」康寧溪陰著臉。
丫鬟被康寧溪嚇了一跳,她還從沒看過如此暴躁的康寧溪。
&到貓,送到我屋裡。」康寧溪自覺失態,壓低了說話的語氣。
她回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