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手,袖子裡藏有一副牌,換牌的手法又快又准又穩,是個老手,應該不像表面看著那麼清純無害。
在這種場合,進場前有來來回回五六次安檢查,都是為了防止老千的。
但是,進來的人誰身上都有不為人知的秘道,為了就是在賭局當中用老千,科技發展越快,老千的技術也越高。
十賭九騙,沒有一局是完全憑運氣的。
這一局開始我們兩個就都用上了十二分的小心,我想了一下上幾局她的點位和牌面,心裡預測了一下這一局她想要什麼樣的牌,心裡悄悄有了計劃。
她的最後一張牌下面朝下,另外兩張隨意的扔在桌面上。
那一張牌可以有無數個可能性,但是她如果想贏我,那一張必須是一張紅桃k,想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前兩張牌她比我小,如果我沒預測錯,她的牌面應該比我小三個點。
「有點小緊張。」她微微一笑。
「我也一樣的。」我向她點頭。
然後我們都揭開了最後一張牌,與我預計的一模一樣,比她大三個點……終於勝了,我鬆了一口氣。
她臉色一緊一白,對身後站著的人說:「走吧,回去和老爸交差,就說輸光了。」
那兩個保鏢一樣的人站了起來,畢恭畢敬地跟在她身後。
在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回頭向我擠了一下眼睛。
我怔了一會兒才明白,她是蘇放的人,這一次進來一是為了拖延時間,二是為了給我送籌碼。
小果的身後我是見識過了,絕對是個高手,最後一局真提我贏了嗎?還是她刻意讓我?
想到這裡,心情有點鬱悶。
小葉在我身後輕咳了一聲問:「要休息一下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繼續。」
他向服務生打了個手勢,那個站在門口的服務生按了一下手邊的一個開關。那盞燈一亮,任何人都可以進來挑戰我。
我相信進來的人會越來越厲害,因為誰都知道只要燈沒滅,坐莊的我就沒死在另一個人手裡,那我手裡的籌碼是成倍的在增長的。
這樣的增長速度,讓人很心動。
又進了來了一個乾瘦的老頭,年紀約摸五十多歲,頭髮花白。
這一類上了年紀的,反而不用害怕。
因為一般情況下,這種都是屬於技術一般的,好的早自己拉了團隊出去干,自己成為掌舵人,很少親自下場。混到了這個年紀,還要自己下場的人,一般都沒什麼多厲害的本事。
三局贏光了他手裡的籌碼,他臉色灰白的離開房間,手抖得厲害。
說實話,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有點於心不忍,總感覺自己一把贏了別人的身家。贏小果那類型的人,我是沒心理壓力了。
等到了最後,我沒等到奧斯特,我手裡的籌碼比起進來時,增長了五倍。
瞧,這就是這麼暴利的,能讓人一夜暴富的行業,很少有人在嘗了這個行當的甜頭以後,能收得住手。
小葉又出去打聽了一次情況,回來向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知道自己現在勢頭正好,應該乘勝賭下去。
賭還講究一個借勢殺人,一路賭下去,勢如破竹。
在夜裡十二點半的時候,我終於熬到了最後一刻,進入了最後一個場次,這一次參加的人一共有八人,這八個人差不多是在船上這五個多小時裡,從兩百多人當中勝出來的,算是百一挑一。
中間休息的時候,我沒看到蘇放,卻看到了小果。
她明明已經輸了,卻還能混跡在這裡,說明家世不簡單。
大老遠看著我,她向我擺了擺手,然後撒嬌一樣挽著一個穿著白西服的中年男人的胳膊,不知笑意盈盈的在說些什麼。
小果就是公主,真正的公主。
那個男人應該是她老爸,看她的眼神全是寵愛。
我收回眼神,想著接下來的事。
奧斯特會不會上場還是未知數,但是能幫蘇放多少我都會盡力的。
蘇放嘴巴很嚴,這八人當中有幾個是自己人,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不管怎麼樣分配桌子的時候,非特殊情況坐在我對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