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嘆息一聲,將手中的刷子扔到一旁,經過了幾天的休息,他的真氣也在逐步的恢復,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張佐在軍中並沒有根基,爬到連長這個位置,全靠自己,小心謹慎得到上官的賞識,才能當上連長。
但是他年紀大了,在軍隊中也干不長了,早晚都要退役。到時候,回到地方恐怕也很難安排更好的工作,而我卻給了他一個機會。」
陳俊才點點頭。
葉青知道,他以為紅星集團給了張佐一個賺錢的機會。但卻不知道,張佐的組織關係,已經從軍隊轉到了國資.......
就像是宋幼卿及其麾下的特戰一樣,成了拿著雙份津貼的職業軍人。
「師叔,你會放過馬麟嗎?」
葉青這一問,劉芳也抬頭看了過來。
陳俊才也扔掉了手中的鐵刷子,在河水中用肥皂洗了手,這才從口袋中摸出一盒煙,扔給葉青一根,自顧點上:「你想讓我放過馬麟。」
葉青吐了個煙圈:「這是你們之間的仇恨,我不想參與,不過冤有頭債有主,當年的馬麟,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幫凶。」
陳俊才微微沉吟,就明白了葉青的想法:「你想讓馬麟交出沐其中犯罪的證據。」
葉青苦笑:「說實話,向沐其中父子這樣的高智商,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給別人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楸住沐建軍走私這一條.....
但是深挖這一條也不容易,因為牽扯到了太多人,法不責眾在當今社會是存在的,如果不是黨爭,恐怕沒人在乎也不會有人追究。」
當官的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而七情六慾的基礎條件,一個是權力,一個金錢。
而權力總有到期的時候,能夠長期持有並且傳家的只有金錢。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也就成了當今官場的共識。
如果這一次,沐其中不是為了私利,而跟國策大政抗衡,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但是葉青想要宜將剩勇追窮寇,就有點難了。
今天我判他死刑,他日就有人判我死刑。
所以,只要不是犯下致命的錯誤,踢出官場已經是極限。
至於走私這點罪,算個屁啊。
劉芳扭頭看著他,好奇道:「這就是你不入官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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