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還保留著它們原來的模樣。
「回來了?」蹲在皮卡旁邊的米契聽到聲音,他抬起頭,空曠的顱頂開始閃閃發光。
「嗯,索爾人呢?」李察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看見自己要找的人。
「在樓上,剛剛和帕南又吵了一架。」米契聳了聳肩,「估計現在又在生悶氣。」
「他們又吵架了?」李察眨眨眼,「剛剛我還在下面看見帕南了,沒看出來有不高興的地方啊」
「在各種時間,地點吵兩句已經快成為他們生活習慣了,我總感覺帕南已經把這件事當成某種樂趣了。」米契有些無奈,「只是索爾好像不太喜歡這樣,當然,帕南也沒有管他喜不喜歡」
威斯特布魯克,日本街。
「你是說,有人襲擊了歌舞伎環島附近的那群清道夫?」男人皺起眉,他將手中用來裝模作樣的茶杯放下,「確かですか(你確定嗎)?」
「はい(是),宮本先生,我可以肯定!」坐在下首的男人恭敬地回答,「原本在那裡工作的義體醫生,澤田弘樹,是我妻子的弟弟,但今天我去找他的時候,卻發現他不見了,頂替他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或許只是工作上的調換?畢竟這群割腎的工作流動性很大。」宮本志雄沉吟了片刻,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嘗試著聯繫了我的小舅子,但是失敗了。」男人連忙點頭,表示這些他也都想到了,「然後我就停在了診所的後門,發現在裡面出入的,沒有一個在我所認識的那群清道夫中。」
「六街幫?還是漩渦幫?」
「都不是,最起碼外表上看完全不像。」
「他們是誰?」宮本志雄眯起雙眼,身體微微後仰,「總不可能是他媽的流浪者閒的沒事,從惡土跑進城了吧?」
說完男人笑了笑,似乎是感覺自己說了個很好的笑話。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也對自己的答案不太自信。
「他們好像就是流浪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