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不住的尷尬和羞澀,可是她卻還是硬著頭皮在大師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李子安好生尷尬。
莫名其妙的就被偷親了。
馬赫塔布縮了回去。
大師忽然湊了過來,一口啄在了她的香腮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啄我一口,我也要啄回來。
這不是大師睚眥必報,小家子氣,而是剛才觀星所得的卦辭已經指明了破局之道,他得沖喜啊。
他要是矜持,人家又是波斯姑娘,若不是確定了關係的情侶,拉手都不允許,如果按照人家那邊的步驟來發展的話,那得多久才能衝上喜?
所以,他必須得主動。
人家波斯姑娘都親上門來了,他要是不親回去的話,那就是逆天而行了。
上天安排的,那必須順天應命。
「你……」馬赫塔布羞不可抑,一張俏臉直接紅到了耳根,「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李子安竟無言以答。
她偷親他可以,他親她卻不行,這世上還有公平正義可言嗎?
突然,李子安又湊了過去,一口啄住了她的櫻唇。
「嚶……唔!」馬赫塔布先是慌亂,然後在慌亂之中淪陷,被予取予奪。
波斯姑娘終究只是愛情這個戰場上的新兵,而大師卻已經是碾壓戰場的戰神了。
「不要,不可以的,不行的。」波斯姑娘的嘴裡吐出了一連串的否定的語句。
難能可貴的,這麼混亂的狀態里,漢語吐詞也是相當清楚的,只是顫得厲害。
李子安豁出去了,既然是上天安排的,他把生米煮成熟飯也算是順應天命。
這麼多人的性命全系在他的身上,他能不急嗎?
這麼一想,他乾脆將波斯姑娘推到在了林間的草地上。
草地上不只青草茂密,還鋪著一層落葉,非常的鬆軟合適。
馬赫塔布頓時緊張了起來,心情也複雜到了極點,她知道李子安想幹什麼,她其實也很想給他,可是就在這個時刻里,她那邊的一些精神層面的東西卻又給她造成了障礙,並且給她帶來了壓力。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不要。」她說。
李子安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然後爬了起來。
身上的壓力從減輕到消失就那麼兩秒鐘的時間,可對於馬赫塔布來說卻好像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而她的心裡也空蕩蕩的,好像失去了全部,然後後悔和失落就潮水一般湧進了她的心田。
波斯姑娘的心裡冒出了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不繼續呢?
你是傻瓜嗎……
四目相對,空氣中瀰漫著尷尬與荷爾蒙的因子。
「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我們回去吧,叫上馬哈德叔叔和西羅,我們去那個地方。」李子安說。
「哦。」馬赫塔布的聲音小小的,掩藏不住的失望,她都懶得去問他是怎麼找到藏身的好地方的了。
李子安伸手將她從草地上拉了起來。
她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裙子,然後轉過身去把戴歪了的口罩撥正。
李子安轉過了身去,抬頭看著天空。
一架捕食者出現在了山頂上空。
李子安忽然轉身過去,一把抱住馬赫塔布的腰,抱著她衝到了一棵樹下。
「呀!你、你要幹什麼?」馬赫塔布激動又緊張。
李子安鬆開了她,抬手指了一下天空:「捕食者無人.機,如果被它發現了,那就危險了。」
就海面上那十幾艘軍艦的火力,把這座山炸平都沒有問題,那個時候就算他有織物的「菌絲套裝」都無濟於事,因為他已經測試過了,織物的「菌絲套裝」最多能抗住榴彈和手雷的轟擊,炮彈和導彈根本就扛不住,如果遭遇狂轟濫炸,他的黑白大頭照恐怕也會掛在牆上。
馬赫塔布也抬頭看了一眼,那架捕食者飛得不高,她也看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失望和失落了。
那架捕食者飛了過去。
這裡的山都的植被都非常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