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不由抽搐下,陰沉看了一眼,道:「你有何辦法,能讓他不中?」
很快又說著:「他才學的確不小,不能讓他失去科舉資格,此次說不定真的能中。」
甚至和自己搶奪解元。
譚安就知道此人已入了彀:「你鑽了牛角尖,誰說一定要失去科舉資格,才不能科舉?受傷,殘疾,焉能再去科舉?」
他殘忍一笑:「再說,失去科舉資格,還可再考,說不定結了死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只有蘇子籍殘了,別說是這一次,以後前途也都毀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下這狠手了。」
「這……你讓我再想想。」丁銳立有些心動,可又有聲音在阻止,本來只是小衝突,要是鬧到這程度就是不死不休了。
見著丁銳立遲疑,譚安有些不滿意,嘆了口氣,取出了一根香,面露不舍,還是一揮手,就點著了,釋放出煙霧。
丁銳立怔了一下,等回過神時,已面現陰狠,說:「你說的對,他殘疾了,必定前途盡毀,你有什麼好辦法?留有把柄,對我不利,我可不做。」
又狐疑:「這事你可以作,為什麼你不干,你莫非是想漁翁得利?或者拿此把柄要挾我?」
就算在這時,丁銳立還是有幾分清醒。
「哈哈,放心,不會對你不利,知道挨著府城的水源鎮嗎?」譚安問著。
「知道。」
「水源鎮有著一個小湖,比不上蟠龍湖,其水也來自蟠龍河,湖雖無名,但周圍景色不錯,常有人踏青,更有著一座久無香火的水祠,你改日就邀請那蘇子籍水祠玩耍,我會埋伏在附近,趁亂,毀了面容,將其打傷。」
「到時,就算分寸不好拿捏,只要面目有瑕,哪怕考取了舉人,也就此止步,不足為患。」
「怎麼樣,下手我干,你只要引出他就可。」譚安說著,要不是自己不能近身,又要藉此人之手抵抗反噬,哪要這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