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頗為能戰,力子都起事後,打不過他,不僅在朐縣沒法站穩腳,還差點被沂平太守給剿滅了,而相比言之,東海郡的郡守不太行,是個軟柿子,他遂率部離開朐縣,轉戰西入到了東海郡郡內,如劉小虎所言,現正活動在東海郡、魯國、楚國三郡之交的地帶。魯國即後世的曲阜,在東海郡的西邊;楚國即後世的徐州,在東海郡的南邊。
對劉小虎說的這些情況,曹幹雖然都是初次才聞,但他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異狀。
他一邊快速地消化劉小虎說的這些東西,一邊下意識的舉起手來,再又撫摸頷下短髭,看著劉小虎,說道:「從事當真見多識廣,力子都身在東海,而從事對他都這般了解!在下不敢隱瞞從事,從事知道的,我部既已與董次仲徹底決裂,那本地,我部自也是待不得了,今日雖暫還鄉,然鄉中亦是不可久留,因而我部已然決定,明天一早,就往東海,去投力子都。」
劉小虎微微蹙眉,說道:「你們打算去投力子都?」
曹幹說道:「正是!我部打算去投力子都。」頓了下,炯炯地看著劉小虎,接著說道,「從事,,在下冒昧敢言,竊以為,從事部與其往投城頭子路,何不如和我部一起,也投力子都?」
劉小虎怔了一怔。
劉昱拍了下案幾,怒道:「投甚麼力子都?你知道東海在哪裡麼?離咱這裡幾百里地,到了那邊,人生地疏,投個甚麼?況且我阿姊剛不是說了麼?那力子都在他家鄉朐縣都站不穩腳,現已被打到東海郡去了!你想我部和你們共去投他,投他幹什麼?跟著他挨打麼?」
一直在聽曹幹、劉小虎對話的戴蘭,趕忙作笑緩和,說道:「劉君、劉君,曹小郎必非此意。曹小郎我是知道的,我與他、與他阿兄俱情同手足,他兄弟都是樸實人,不會有壞心眼!」
這回不能不再理會劉昱了,曹幹摸著短髭,笑道:「劉君,此言差矣!」
「我哪裡說錯了?」與曹幹說著話,劉昱把臉卻是扭向了屋門口。
乃是陳直按照劉小虎的吩咐,已經交代過他們的人,並安排他們的人已都駐紮下來,這時剛剛來到。曹幹於是暫止下話頭,與曹豐一同起身,請陳直入座。
陳直坐下以後,感覺到了屋內氣氛的有點異常,但沒先問怎麼回事,先是向劉小虎稟報了一下,說道:「小虎,部曲都安置下來了,里中的鄉民正在給咱的人做飯,也快做好了。」
劉小虎點點頭,說道:「辛苦姑丈了。「
陳直這才顧視了曹幹一眼,問道:「我方才門外時,聽到曹小郎說『此言差矣』,什麼差了?」
劉昱說道:「姑丈,曹幹他剛才在建議咱們和他們一起往投力子都!」
陳直說道:「往投力子都?可是東海的那個力子都?」
曹幹點了點頭,說道:「陳君,在下適才斗膽問了下,貴部是不是打算去投城頭子路,未料在下竟是猜對了,但是以在下之見,與其投城頭子路,貴部實是不如與我部共往去投力子都。」
陳直問道:「為何投城頭子路不如投力子都?」
曹幹撫著頷下短髭,倒有幾分侃侃而談的架勢,說道:「城頭子路處,在下以為有三不可投。」
陳直轉目看向劉小虎。
劉小虎問道:「哪三不可投?」
曹幹說道:「咱們都已和董次仲翻了臉面,而董次仲部強,我等弱,貴部投到城頭子路那裡後,若是董次仲向城頭子路索人,城頭子路會如何選擇?我料之,他十之八九不會為了貴部而與董次仲交惡,此一不可投也。不瞞從事,我部在決定投力子都之前,曾也有人建議,不如去投城頭子路,可就正是因為此因,我部最終而決定了不投城頭子路。」
劉小虎沉吟片刻,問道:「二不可投是什麼?」
曹幹說道:「不知從事是否已知,而下郡中已向各縣傳檄,命令各縣準備募兵,為何郡里會於現在有此檄傳下?不言而喻,只能為的是剿滅我等義軍!亦即是說,現已非是郡兵主力可能要來打的問題,而是郡中已在準備大量擴軍的問題!東郡現是如此,想那東平等郡,必亦同是如此!就算它們現在還沒有開始募兵,但很快也應當就會有類似舉措。如此形勢之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