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劃分。大家不要覺得我們現在的做法很殘忍,把他們關進集中營恰恰是最大的人道主義。如果局面繼續緊張起來,我們的容忍程度也會大大降低,到時候這幫人在外面胡說八大,不知死的輕舉妄動,那時候就不是關進集中營的待遇,而是很可能以現行反革命的罪名對他們實施處決。」
江西也進行了整風運動,凡是認為土改政策「過激」的同志現在都在黨校進行深刻學習,在一線工作的同志都有共同的態度,凡是反對土改的,都是人民黨的敵人。動員會議進行的相當順暢。
「這次行動基本沒有漏網的,也查出了不少人與北洋密使勾結的證據。例如張勳,袁世凱邀請張勳去běi jing出任軍職,甚至抄出了密使身上的委任狀。對張勳怎麼處理?」江西人民內務委員會主任宮國華問何足道。
何足道答道:「凡是這一類,先問清他們,願意不願意去北洋那裡上任。如果願意,咱們也不要難為他們,正大光明的送他們走。如果不肯走的就送進集中營。」
「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他們幹過那麼多事情,殺了他們也不冤枉。」宮國華有些遺憾。
何足道笑道:「他們留在集中營的話,我們不會虐待,也會儘量保證這些人的生命安全。投奔了北洋,反倒會遇到更多死亡可能。是不是便宜了他們,那就看這幫人怎麼判斷了。」
送去集中營之前,人民內務委員會要對這些被抓的傢伙進行甄別。與北洋的密使一起被抓,張勳就對自己的未來不抱什麼幻想了。自1910年被王有宏奪取了權力之後,張勳當了一段空頭浙江巡撫,滿清的覆滅後張勳抱著以死抗爭的心情回到江西老家,試圖通過組建政黨的方式對抗人民黨。與其他那些試圖對抗人民黨的勢力一樣,張勳的努力徹底失敗。
江西士紳組建政黨一度成為了一股風cháo,只是風cháo始終只是風cháo。搞政黨不是玩茶話會,不是簡單的集結一群心懷不滿或者野心勃勃的傢伙開開茶話會,就能夠稱為政黨的。政黨首先就代表了一種政治與經濟訴求。士紳地主為主的這幫人的政治態度全部都是反對人民黨推行的種種制度。除了沒敢直接事實暴力反抗之外,這些人採取了能採用的一切手段。請願、遊行、煽動群眾,或者僱傭人在人民黨軍管zhèng fu辦公地尋死賣活,總的來說,就是要儘可能給人民黨添亂。
到了1912年來這些行動逐漸消失,並不是因為人民黨一直儘可能不採取過激手段來處理這些事情而感動了這幫士紳。而是因為江西百姓支持人民黨,這幫士紳每次籌措這類行動總是要出錢的,面對毫無進展的現實,這些人覺得繼續這麼幹得不償失而已。
士紳們暫時縮了,人民黨卻猛烈的開了大規模抓捕關押行動。張勳被捕後經過街上,他聽到平素里還算秩序井然的南昌城中,不少地方都傳出了槍聲。張勳已經確定,人民黨不僅僅是只抓捕張勳一個人,在其他地方同時展開了大規模的抓捕。
張勳已經很久沒有和北洋的人聯絡過,密使突然帶來了袁世凱的口信,裡面暗示北洋最近正在聯合南方各省一起對人民黨「施壓」,希望張勳能夠重新出山,在北洋新軍中出任軍職。就算張勳再遲鈍,他也明白這就是戰爭的前奏。而人民黨在這個關鍵時刻實施大規模的抓捕行動,看來也準備與袁世凱展開戰爭。在這麼一個時間段裡面,人民黨對張勳很可能採取「以絕後患」的處理方式。
張勳今年已經59歲,到了這個年紀對於生死倒不是太過於在意。在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張勳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他腰杆挺的筆直,儘管沒有擺出讓走不走,讓坐不坐的徹底對抗的姿態。但是張勳卻一言不發,他已經下定決心,即便有人把人民黨內務委員會形容成閻羅地獄,他也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說出一字一句來。
「張勳,」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坐在桌邊,對著張勳直呼其名,張勳心中大怒,不過他忍住了,兩道濃濃的眉毛下不大的眼睛裡面露出憤怒,可嘴唇倒是緊緊閉住。
關閉<廣告>
人民內務委員會的同志喊了張勳的名字之後,就把一份委任狀丟在桌面上,「我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想去北洋那邊上任,還是準備留在江西。你如果想去上任,那就說個明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