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昌河被林晨那隻赤紅色如同火焰籠罩一般的魂力大手抓在其中,就像是一隻小蟲子被一隻大手捏住,即使他不斷地舞動四肢,但根本無法撼動大手分毫。
「快……快救我!」端木昌河驚恐大叫。
而在他身後的那行人中,有兩名武聖,其中一名武聖乃是入聖境前期,還有一名是入聖境中期。
「住手!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你若是敢傷他,不僅僅是你,你所有的親人朋友,恐怕都難逃一死!」那名身著黑色長衫的入聖境前期武聖,指著林晨大聲喝道。
「唰!」
另外那名入聖境中期的武聖,身著水藍色長袍,他直接揮手打出了一把長劍,長劍呈現碧藍色,懸浮於他的身前,其上道道藍色的波紋在流轉。
「你是在威脅我?」林晨看向那名黑衫武聖,冷冽一笑,突然他手臂一揚。
「噗嗤!」
血肉撕裂的聲音傳來,只見鮮血彪濺,伴隨著空中端木昌河的慘叫之聲傳來,原來他的一隻手臂,已是被林晨直接撕開下,斷臂之處,鮮血正不斷噴出。
「啊……」慘叫之聲,不斷從端木昌河的口中發出,他是真的怕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林晨居然是這樣的猛人。
「放過我,我保證不追究……我不追究,只求你不要殺我!」端木昌河慘叫著哀求,一條手臂被生生撕掉,這種疼痛感使得他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
「噗嗤!」
林晨再次出手,端木昌河的另外一條手臂,也以同樣的方式被撕下。
「就在片刻之前,你不是還很猖狂嗎?給我銀票,讓我滾出閣樓?還想要和我的道侶結為知己至交,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是嗎?」林晨睥睨地看著渾身哆嗦、面色蒼白,已是氣息奄奄的端木昌河,臉上寫滿嘲諷之意。
「不……我不敢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端木昌河連連求饒,他的聲音已很是虛弱,劇烈的疼痛使得他近乎虛脫。
「放開端木公子,一切還可以商量!」黑衫武聖大聲喝道。
「沒錯……不要自誤。你現在殺了他,我們再無迴旋餘地。何況我們並沒有什麼血海深仇對嗎?」另外一名武聖同樣說道,試圖讓林晨冷靜下來,現在端木昌河在林晨的手裡,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此時兩人的心裡,實際上都是有同一個想法,那就是——一旦端木昌河脫離了林晨的控制,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對林晨發動攻擊。
「的確……沒有血海深仇。但是,我道侶在修煉突破之時,你們強行闖進來,導致我道侶魂力逆亂,如果我們的運氣再差那麼一點,我道侶是否可能修為盡廢?」
「還有……若是我的實力不過是一名化真境甚至化真境都不如的武者,是不是被你們強行掃地出門?甚至被你們直接出手擊殺?而我的道侶,也會落入你們手裡?」
林晨冷笑著看向這群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深知對於什麼人應該同情,什麼人應該狠心。
「求求你,不要殺我,只要你不殺我,我一定不會追究,我……我還保證,可以帶你進入天劍府的劍閣修煉!只要你不殺我……什麼都可以談!」端木昌河緩了一口氣,連忙大聲說道。
林晨目光一動,「進入天劍府劍閣?那……劍閣之鑰可是在你的身上?」
端木昌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隨之他又說道:「劍閣之鑰雖然不在我身上,但是卻在我父親身上,只要我開口,我父親一定會給我,到時候我就能夠帶你進入天劍府劍閣!」
似乎是怕林晨不相信,端木昌河又說道:「我保證說到做到,一定帶你進入天劍府的劍閣,若是我有任何的推脫,此生不得好死!」
端木昌河言辭懇切,近乎撕心裂肺地說著,同時雙眼渴求地看著林晨。
林晨目光閃動,心中暗道:「即使殺了這端木長河,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妨先留著他,看他的樣子,說是讓我進入劍閣倒不似作假……不過此子肯定有什麼陰謀!」
林晨自然能夠猜測到端木長河會有居心叵測的一面,他決然是不可能真的心甘情願就此和林晨化解,還要將林晨送入劍閣修煉的。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重要,只要能夠進入天劍府的劍閣,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