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也快了起來。上了高速,一路開下去,然後過了長江大橋,從泰州下了高速。
劉祥掃了一眼後面緊跟上來的別克商務車,把車停到一塊農田邊上。然後恢復了雷龍四肢的自由,對他說道:
「雷龍先生在這裡下車吧,我就不送你了!」
「你不是還要
試一下的機會嗎?」雷龍站到車下問道。
「下次吧,今天沒有時間跟你們玩了。」劉祥好像知道他們的來路似的,說完話,駕車朝前開去。
雷龍看著遠去奔馳車,唏噓地登上了後面的商務車。就聽一個同伴說道:「隊長,還要不要追下去?」
「追啥追,今天都是誰讓穿那皮衣的?真***掉價!人家說了,『下次吧,今天沒有時間跟你們玩了。』回上海!」
「那槍怎麼辦?」
「人家會還給你的,槍對於他來說只是多餘的東西!還***號稱江南刑警五虎將呢,連人家的手指頭都不如。」
「那這小子是何方高人,這麼牛b!剛才他靠近你的時候,我們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考慮開不開槍,他就把你制住了,讓我們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另外一個同伴貌似責怪雷龍地說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但是昨天他的檔案我看到了,誰知今上午他的檔案就全部都被調走了。我問過局長,局長只說了兩個字:別問!我看局長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也想知道。」
車裡這下子沒有聲音了,雷龍接著喊了一聲,別克車調轉車頭朝來路奔去。
……
劉祥又開了半個小時,在泰州和南通交界處的一個小鎮上找到張編輯他們三個人,吃過晚餐,四人又踏上了回上海的路。
車還沒進上海,邱林打來了電話:「老劉,你把雷龍給制了?」
劉祥一聽,笑著回答道:「你認識雷龍?不是你找他來試探我的底的吧?幸虧下手比較輕,沒有傷到他。」
誰知邱林得意地說道:「我才懶得做那多餘的事情,昨天在街上碰到你的時候,雷龍的收下給我們開的車,於是晚上他就找到我,詢問你的情況,當然我什麼也不會說的咯。他說他自己去試你,老張讓他別去,誰知道他今天領著幾個人還真去了。剛才,到我這裡,他那個垂頭喪氣的勁兒,簡直讓人笑死了!我很納悶,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警察的?」
劉祥:「你看電影上,警察抓壞人的時候都是那種神態,那種動作:即擔生怕死,又想立功受獎,一眼就知道了。對了,讓他們派人來取槍,我可沒有時間去送哦。」(其實劉祥從他們的槍支上得到確認的。)
邱林:「哈哈哈,剛才他還在央求我幫他們要槍呢。對了,你五一有什麼安排?」
劉祥:「我要出去住幾天,估計七號才會回來。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邱林:「電話裡面就不說了,等你走之前給我來電話。」
……
劉祥把另外兩個記者送回家,告訴他們明天早晨八點在報社集合,然後就載著老張去他們常去的那家酒吧與江明、高沖匯合。
「老劉,這幾天你可清閒了。把我們可累死了」江明一見面就抱怨道。
「哈哈,所以今天我請你們喝酒。老張,趕緊把你們這幾天的成果拿出來吧!」劉祥打著哈哈說道。
「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們的馬腳了!」剛才在車上,因為有兩個手下在,所以沒有直接說,現在劉祥提起,便很是興奮地說道:「通過非正常的手段,我拿到了他們的存摺,存摺應該是她母親和父親的,你們猜猜有多少?媽的,加上他們轉出去的錢,居然有五百多萬歐元!一個小鎮的退休工人和家屬,怎麼會擁有這麼一大筆錢呢?」說完,老張掏出幾張a4的複印紙交給劉祥。
「什麼非正常手段?」江明有點明知故問地問道:「莫不是你偷了人家存摺吧?」
「那不叫偷!我只是借了兩個小時,然後又還給了他們。」老張眨眨眼,然後灌了一大口啤酒說道。
劉祥認真地看著上面的數據,這是兩個某國資銀行的外幣存摺,上面記錄很清晰。從四年前第一筆100歐元的匯入,一直到姚禹天被抓前的一天匯入了70萬歐元,一共匯入大大小小27外幣,總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