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算命的都說我是旺夫相,嫁個乞丐都能當皇帝的,我當然會旺你啦!」馬曉蘭恬不知恥的膩在陳利民身上,然後眼珠一轉,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喂!那個姓楊的看上我了,讓我晚上過去陪他,我去不去?」
陳利民轉過頭斜著眼盯著她,嘲諷的說道:「少跟我在這玩小心眼,我看是你看上人家了吧?你褲襠里那幾根毛我還不清楚?打晚上起你就一直盯著人家小伙子看,當老子火眼金睛是假的啊?」
「是是是,您的火眼金睛能把人家大姑娘的褲頭都看穿!不過今晚還真不是我主動勾搭他的,一進禮堂他就點了我的名了,說就喜歡我這樣有女人味的!」馬曉蘭得意的一笑,見陳利民皮笑肉不笑的不說話,她又叫屈道:「我的親爸爸哎,你別這樣看著女兒好不好?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幹嗎非要上他那隻小菜鳥的床啊?只要你發一句話,我馬上就去拒絕他!」
「滾你娘的蛋,你明知道老子會讓你去的!」陳利民哈哈一笑,伸手重重的拍拍她的大肥屁股,叮囑道:「就是那男人把你玩爛了老子都不管,但你不能白給他玩,一定要把他們的底給我摸清嘍,不然我這心裡總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安寧!」
「放心吧你就!等老娘把那招『倒吞日月』給他使出來,保證連他祖宗八代的事情都會交待出來的!」馬曉蘭十分自信的一笑
「嗯!你那招真沒誰能招架的住!」陳利民立刻淫.盪的笑了笑,沉默了一下又望著池中一對身影,蹙著眉說道:「白潔那個小**能行嗎?讓她去勾引男人可不是要她去談戀愛的,她一臉發/春的模樣弄什麼呢?把林濤伺候爽了舒舒服服走人,不懷疑我們才是最重要的!」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馬曉蘭翹起蘭花指,遙遙的指著舞池得意的說道:「咱們廠子裡說到勾引男人,白潔那小婊子說第一絕對沒人敢認第二,當初你被她迷的團團轉難道忘記了?要不是把她快玩爛了估計你還無法自拔吧?而且你看那姓林的身邊全是絕色,剛才連最漂亮的那丫頭都上了,可他還是無動於衷,只有白潔這種裝純情的良家婦女才能治得了他!」
「是啊!」陳利民似乎深有體會的點點頭,感嘆道:「那小婊子的演技可是超一流的,能一邊哭一邊對你喊用力,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她口口聲聲說愛他老公,可一轉眼就能當著他老公的面給我在桌子底下打/飛機,事後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手裡的東西全部舔乾淨,這**絕對是婊子中的極品!」
「哈哈~她本來就是個天生的**嘛,簡直騷的沒治了,可誰叫人家賣相好呢……喂!快看,那**開始用手段了……」
這一曲跳的時間特別的長,足足跳了十來分鐘還不見停下,林濤摟著懷裡的白潔,只感覺她的嬌軀似乎越來越燙,他強迫著自己不往別處想,但一隻柔軟的小手卻猛的抓住了自己的龍槍,林濤渾身一抖,驚訝的看向白潔,但白潔卻滿臉迷惑的說道:「濤哥,你拿什麼頂著我呀?跳舞你還帶著槍嗎?」
「啊!那個……習慣了,忘了拿下來了!」林濤看著白潔滿臉的純真,根本不疑有他,尷尬的想把屁股往回縮縮,但白潔卻死拽著不放,還笑眯眯的說道:「我還沒摸過槍呢,給我玩玩吧,你這是什麼型號……呀!濤哥,你…你……怎麼是這個東西?」
見白潔吃驚的望著自己的小兄弟,並且用力的捏著,林濤真是欲哭無淚,趕緊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背後,十分難堪的說道:「對不起啊!生理反應!」
「沒……沒關係的!」白潔羞澀的搖搖頭,卻好像是真被嚇到了,又把頭埋進林濤的懷裡再也不出來,但林濤卻能感受到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似乎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林濤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道歉的,你是男人,這很正常!」白潔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儘量說的很大方
「讓你失望了吧?是不是覺得我也和那些借跳舞占你便宜的人一樣混蛋?」林濤相當的無奈,但自己的小兄弟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見色而動」才是它的座右銘
「沒有,真沒有!濤哥你和那些人不一樣!」白潔拱在林濤懷裡飛快的搖著頭,然後仰起腦袋十分認真的說道:「濤哥你是男子漢,真正的男子漢!就算……就算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