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措的反問道:「孽……孽種?」
「黃超然,那個孽種可是你自己的!」站在林濤身後的羅榕譏諷的笑了,笑的很得意。
「白珊,你立刻給我滾過來,立刻,馬上!」羅榕的譏諷讓黃超然有些惱羞成怒的跡象,加上他又想起了白茹肚子裡的孩子以及她對自己的種種絕情,他額頭上的青筋此刻已經根根暴起,血紅的雙眼幾欲噬人,但林濤一看他這樣,立刻出言阻止道:「珊珊,別過去,黃超然現在情緒不穩定,會傷害你和孩子的!」
「林濤,你給老子閉嘴,白珊是我老婆,你有什麼資格插嘴?」黃超然「呼」的一下把雙眼瞪向林濤,劇烈的喘著粗氣,林濤對白珊的關切和兩人之間親熱的稱呼都讓黃超然羞怒的快要發瘋,他奪走了白茹就不說了,竟然還想搶走自己另外一個精神寄託。
黃超然瞪著場中猶豫不決的白珊,表情即暴虐又猙獰,惡狠狠的喊道:「白珊,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過來你就永遠別過來了!」
「濤,對不起……」白珊最終還是把抱歉的目光投向了林濤,她緊緊的咬著著唇,臉上儘是痛苦不堪的表情,幾乎是哭著說道:「超然是孩子的父親,我必須要回去跟他解釋!」
「珊珊你……」林濤見白珊一步步蹣跚的走向黃超然,他同樣也急的快發瘋,但是白茹卻上來輕輕拉住他,悲哀的勸道:「老公,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真正的夫妻,就算黃超然再不是東西肯定也不會傷害自己孩子的,而且無論你和白珊之間有什麼,她做妻子的都必須和自己的丈夫有個交待!」
「我們走!」
黃超然近乎失態的瞪了林濤一眼,那眼神里有怨毒,有憤怒,也有許許多多的不甘,等白珊走近他的身旁他便大步轉身帶人離去,而楚楚可憐的白珊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黃超然無奈的離去。
望著白珊那無比眷戀的眼神,林濤的心碎了一地,他是多麼想衝上去把白珊搶回來啊,但他卻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於情於理都不合適,況且在場的還有兩個大肚婆,完全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可要是現在身邊沒有需要保護的女人的話,林濤知道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衝上去,管他什麼道德情理的,就像黃超然說的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死了的人自然是卑鄙的,什麼資格都沒有了,而他也深深的知道,兩人間的這場龍爭虎鬥絕不會就此落幕,遲早有一天還會以血相見!
「靠,裝什麼大尾巴狼,害老子激動半天,還以為能爆頭呢!」趴在火炮上的一個小兵望著黃超然憤然離去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他扶了扶腦門上有些寬大的鋼盔,露出了一張秀氣卻略顯蒼白的小臉,而他身邊的戰友卻不屑的說道:「我說朱公子你又裝什麼大尾巴狼啊,剛才我看你不停擦手汗,緊張死了吧?哈哈!」
「靠!我緊張?你沒看到老子瞄準的是那姓黃的腦袋嗎?我以為可以手刃仇人,是激動的好不好?」朱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直起身體有些生澀的退出步槍膛中的子彈,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哎~班長,快給支煙抽抽吧,菸癮正好犯了!」
「不給,有本事找指導員要去,老是騙我的煙算個屁啊!」班長翻翻眼睛,見到林濤等人都在熱切的敘話,又小聲提醒道:「你小子別找抽啊,黑面神還沒消除警戒呢,被他抓到你抽菸可是皮帶的伺候!」
朱偉一聽黑面神三個字本能的縮了縮腦袋,望了望遠處正端著槍四處掃視的周排長,他低聲說道:「黑面神咱們惹不起可總躲得起吧,班長,再忍一忍,等解散了我帶你們去我家,雪茄香檳任你們享受,嘿嘿~我爸屋裡可是還藏著幾個小明星呢,晚上一起拉出來讓你們嗨上天!」
「朱偉,真的假的?你小子當真是富二代?你別忽悠我們啊!」班長和幾個小兵立刻眼饞的圍了上來,朱偉仰起腦袋得意道:「忽不忽悠等會你們就知道了,我在家洗腳可都是小明星跪著伺候的呢,我跟你們說啊……爸?爸!我在這呢!」
朱偉正準備把牛吹上天,卻看見廣場邊上有一幫人正探頭探腦的往這張望,其中領頭的一個中年男人不是他老子朱德力又是誰?朱偉的眼眶一下就濕潤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離開過朱德力這麼長時間,這一刻突然見到他竟然覺得朱德力是這麼的慈祥,他背著槍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