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三個秘書就是扯談。」
」怎麼沒有三個秘書呢?花溪大廈有一個,肖立明也算一個,今後這邊招一個,如果招的這一個是男的,就是擁有三個男秘書。」
鄧總哈哈大笑。
笑完道:「你這個姐夫還真是個有思想的人。把明天所要的東西都採購好了。他以前是不是跟你學過?」
「對,他對這些儀式在行。」
「就是囉,他開一個清單,清清楚楚。」
我問:「他在吧。」
鄧總說:「他在商場那邊。」
我說:「我們過去吧,有些事還要現場講解一下。」
鄧總起身,說:「走」。
到了商場,我姐夫正在指揮幾個人擺桌子,他見我和鄧總到了,走過來迎接。
我說:「高總,鄧總表揚你思路清晰。」
他愣了一下,顯然對我這個稱謂不習慣。不過,只是一瞬,他明白在公共場合,公事公辦就得嚴肅。
他笑道:「首先是鄧總清晰,我才清晰嘛。」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儀式程序,對我說:
「我粗擬了一下,你看行不行。」
我讀了一遍,心裡一驚,我這個姐夫真是花了心思。這個比在烏鄉舉行的儀式,更具正式感,表演性,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我把紙片退給他,說道:「非常好。只是桌子的擺法,稍稍調整一下。」
我姐夫說:「行。現在只是演練一下,正式擺的時候,按規矩來。」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機靈。
我跟鄧總私下又交談了幾句。因鄧總是總經理,明天的活動,要以他為主。
鄧總點頭,然後說:「快十二點了,我們回花溪大廈吃飯。」
我和鄧總準備回指揮部開車,我姐夫說:「坐我的車一起過去算了。」
鄧總說:「那山紅坐你的車,我還要到車上取東西。」
上了車,我姐夫問:「桌子擺得不對嗎?」
我笑道:「坐南朝北,一般的人都是這樣擺,你沒錯。但是醫院不同。這個供桌不能擺得太靠北邊。」
「還有這樣的規矩?」
「對,這些屬於秘訣,如果師傅喜歡這個徒弟時,他就教。不喜歡就教些一般的規矩。」
「哦。不教秘訣,就是怕教熟徒弟打師傅,是嗎?」
我笑道:「師傅肯定要留一手。師傅施的法才靈。這個醫院的《醫》字屬土。
東方木、南方火、西方金、北方水。中央土。所以,這個桌子一定擺在廳子的正中間,與東西南北等距離。」
我姐夫笑道:「感謝山紅老弟師傅。」
「哈哈哈哈,我笑道,姐夫永遠是姐夫。老弟永遠是老弟。你這個稱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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