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阿意,這是童沅的意思。這房子我們也原本是要給他做婚房的。」她的說到這兒聲音哽咽了起來。
這事兒到最後不了了之,這不是小事兒,這幾年裡,這邊宅子的價格已經漲了幾近一倍,簡意怎麼可能接受。
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多了,周起打來電話,詢問她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簡意猶豫了一下,將彭家父母過來以及要將房子給她的事兒說了。她到現在仍舊想不通,明明父母都還在,彭童沅怎麼會將房子留給她。
她苦惱不已,電話那端的周起也沒想到還有這事兒,一時默然。隔了片刻後他才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簡意揉了揉眉心,說:「不打算怎麼辦。無功不受祿,我不會要。」她今天已經費盡了口舌,但彭家夫婦並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電話那端的周起微微笑笑,說:「那就先拖著吧,以後再說。」
當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簡意點點頭。兩人又聊了幾句後周起先掛了電話。
這幾天一直都在忙,他其實是打算早睡的,但這下卻再也睡不著了。簡意不清楚彭童沅怎麼會在父母都還在就將房子給她,他卻是知道的。
他同簡意分分合合,大概在彭童沅的眼裡,他算不上一個好的託付。簡意還有那麼一個拖後腿的父親,他擔心她吃苦,擔心她流離失所,所以才會將房子留給她。
他是在得知簡意車禍後昏迷離世的,這並不是他臨時的打算,而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他身患重病,大概也一直都擔心著自己有一天可能會再也無法醒過來,所以早早的立下遺囑。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