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特別慘,後來我媽受不了,投井自盡。
我在井邊餓了三天三夜,有人去告訴我父親,讓他來接我,可父親嫌棄我是個女兒,不肯來,我差點餓死,幸好童姥撿到我,把我帶到靈鷲宮。」
「雖然你說得很簡單,但我知道兩母女在西北這個環境討生活,一定會吃很多苦,你父親那樣無情,你討厭男人也正常。」陸岩道。
符敏儀微微一笑,她本生得英氣逼人,現在雖然笑得苦澀,但還是特別好看。
「我媽給我說,父親以前很愛她的,說過很多山盟海誓,但看到我媽給他生的女兒,他對媽媽的愛味道就變了。
再後來,媽媽常年操持家務,越來越不好看,他就對我媽越來越看不順眼,從最開始的冷嘲熱諷,到後來的打罵,再到最後離家出走,留下我們孤女寡母。
那時我就覺得,天下沒有一個好男人,要麼把女人當傳宗接代的器物,要麼喜新厭舊,女人年老色衰,就一定會失去男人的愛,那些男人一定會對女人不好。
所以我討厭男人,看到負心的男人,一定會殺了。其實我殺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我父親。」
陸岩沒插話,一邊搭灶台,一邊聽著符敏儀繼續說話。
「但是現在,我看開了,你說得對,男人女人都有見異思遷的,最重要的是要自己找到對的人,那幸福與不幸福,就是自己的事,怨不得旁人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咱們不能總活在陰影中,那自己的人生就毀了。」陸岩道。
「你也看開了,不再想你那個青梅竹馬了嗎?」符敏儀對陸岩道。
「不想了,還想她幹嘛,要不是你問,我提都不想提她。」陸岩不屑道。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