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比起恐懼,他此刻更加的憤怒。
「大陸佬!你算什麼東西?你敢不把我們香港四太子放在眼裡?別以為你身手厲害點就了不起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喊來上百號人,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高飛並沒有在意對方的威脅,露出一臉邪笑說道:「時間到!說這麼多話梁少肯定渴了吧,我來給你灌點酒解渴。」
高飛一手捏住了梁朝輝的臉頰,就像是老虎鉗卡在上面一般,任憑梁朝輝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高飛那隻大手。
很快的,冰涼卻火辣的燒酒湧入嗓子眼,好像是有人劃著一根火柴棍丟了進去,當所剩的半瓶酒又倒掉一半時,高飛鬆開了梁朝輝,後者一頭栽倒地上,和陳武一樣抓著脖子咳嗽不止。
高飛懶得多看那二人一眼,已經站在張天誠面前。
見高飛是軟硬不吃,張天誠索性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的說道:「高先生,我承認酒里下了藥,但這藥是陳武下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還望高先生放我一馬。」
這個張天誠也是夠慫的,高飛還沒把他怎麼樣呢,他就嚇得全部招了出來。
妙瞳得知真相後頓時大怒,她十歲的時候就提著砍刀走遍香港九龍城區,大大小小的混混見了她都要喊一聲妙姐,誰敢算計她啊,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們這三個臭混蛋,敢給本大小姐下藥?下的是什麼藥?」妙瞳眼睛本來就大,現在瞪著雙眼十分嚇人。
張天誠既然都開了口,也不再有任何隱瞞:「是,是煒哥,陳武下的藥,跟我沒有關係。」
這貨果然是將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妙瞳拎起一個空酒瓶便氣勢洶洶的朝陳武走去,不等瓶子砸下去,陳武連忙喊道:「好你個張天誠,虧得老子把你當兄弟看待,你卻在背後捅老子一刀,那瓶煒哥是哪來的你心裡沒點逼數麼?還不是你送給老子的。」
妙瞳愣了下,目光又冰冷的落在張天誠身上:「藥是不是你的?」
「我,我……」
張天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時梁朝輝開了口:「妙小姐!我可以作證,藥是張天誠帶來的,是陳武下到酒水裡的,整件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妙小姐放我走吧。」
陳武和張天誠氣的臉都黑了,二人突然怪叫道:「梁朝輝,你確定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麼?前面我們四個出去商量的時候,就你拍手叫的最歡。」
「沒錯!當時你還說讓我打頭炮,你來第二炮。」
梁朝輝臉色慘白,氣的身體大力顫抖,他可以肯定自己前面根本沒說過那些話,這全是陳武和張天誠兩人在造謠。
只是妙瞳才不去思考那麼多,手中的酒瓶突然落下,在三人腦袋上來回敲打,像是在打地鼠一樣。
這島國產的燒酒瓶也是夠硬的,來回敲了十幾下都不碎,陳武三人心中叫苦連連,他們感覺腦殼都快被敲碎了。
「妙瞳!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老子,老子今晚就扒光你讓你飛上天!」
陳武身體突然一陣哆嗦,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撲向妙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妙瞳弄傻眼,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眼見著陳武的身體就要將她撲倒,一道腿影閃過,直接把陳武踹飛出去。
「我去!那傢伙被我打傻了麼?」妙瞳拍著壯觀的胸口,心中有些後怕。
高飛擋在她身前說道:「不是被打傻了,是藥性發作了。」
妙瞳還沒太明白高飛話語的意思,這時梁朝輝和張天誠也突然站了起來,二人雙眼通紅,露出一臉猥瑣的壞笑盯著妙瞳,好像眼裡沒有了高飛的存在,正一步步朝妙瞳走去。
「妙小姐!我窺探你的身體好久了,今晚就讓哥哥來好好滿足你!」
「瞳瞳你穿旗袍可真美,我要在你身上摸個遍。」
高飛被二人那副獸性爆發的模樣噁心到了,連續兩記飛腳踹去,二人當場來了個空中飛人的表演。
梁朝輝直接飛到了裡面的休息室,張天誠則是倒在陳武身邊,劇烈的撞擊似乎並沒有給張天誠帶來疼痛感,他剛倒下就立即爬了起來,一把扯掉西裝外套,朝著陳武撲了過去。
「瞳瞳!你別害怕,天誠哥哥一定會很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