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點豈不是更好,到時候你玩起來也順手。」
玩起來也順手?
於山氣的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
高飛大嘴一張,把剛喝進去的普洱茶全部吐到了對面的於山身上,一些茶葉貼在於山一絲不苟的頭髮上面,還有些沾在他筆挺的黑西裝上。
「你在幹什麼?」於山有輕微的潔癖,氣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高飛笑眯眯的說道「哎呀於叔!真是不好意思,屋裡有新的西裝,你要不要上樓去換?」
於山氣呼呼的脫掉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瞪了眼高飛道「換什麼換,你的西裝尺碼跟我能一樣麼,真是被你氣死了。」
熊婷不樂意了,冷冰冰的沖於山喊道「你這人怎麼這么小肚雞腸,不就是衣服上沾了些茶葉麼,瞪著個牛眼給誰看啊?再說了,飛哥又不是故意的,你可別蹬鼻子上臉。」
「我,我小肚雞腸?我蹬鼻子上臉?」於山指著自己的鼻子,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
「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快給飛哥道歉。」熊婷此刻顯得無比霸道。
「算了算了,別因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高飛擺了擺手,然後看向於山說道「於叔,看你似乎也沒心情吃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於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為了跟上高飛的車速,一路上闖了十二個紅燈,八次超速五次逆向行駛,好不容易跟到了雲龍山莊來,結果被噴了一身茶葉水後就讓他滾蛋?
開什麼國際玩笑!再怎麼說也要混上這頓飯再走!
「我現在一身濕漉漉的怎麼回去?一出門就要凍感冒了,還是等吃完飯再走吧。」於山故裝氣憤的說道。
高飛哪能看不出他的小心眼,笑呵呵的說道「那我讓花經理去後廚催一份蛋炒飯過來,再找工作人員幫於
叔吹乾衣服,等於叔吃完蛋炒飯,衣服正好也幹了,到時候直接開車回家睡覺,我這個安排不錯吧?」
噗!
這回輪到熊婷沒憋住,一大口茶葉水噴在了於山臉上,氣的後者差點暴走。
「什麼玩意!你們兩個故意的對不對?」於山跳的老高。
熊婷正在沒心沒肺的大笑,高飛嘴角抽搐了兩下,最終還是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於叔你也別太生氣,咱們現在喝的可是60年的普洱貢品,泡茶的水是從山上自然融化的雪山水,這種茶水喝了養身,用來洗臉也能祛毒,於叔這是占了大便宜啊。」
噗!
好不容易停緩下來的熊婷,再一次笑翻了。
「哼!我先去洗把臉。」
於山感覺自己再待下去非要被氣死不可,索性上了二樓。
高飛淡淡的掃了眼他的背影,隨後也上了樓。
洗完臉後,於山對著鏡子破口大罵,罵到正歡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看來於叔對我意見很大啊!現在就咱們兩個人,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提出來好了。」高飛像是幽靈一般,不知不覺的就站在了於山身後。
「你,你什麼時候上來的?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於山還有些驚魂未定。
高飛順手從旁邊的酒架上開了瓶紅酒,倒了兩杯後遞給於山一杯「這是82年的拉菲,十幾萬一瓶,你這半杯將近一萬塊了,好好品嘗!」
於山抓著高腳杯的手在微微顫抖,自從他走進這棟私人別院後,心跳就七上八下的,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深怕不小心撞壞別墅里的隨意一件花瓶或者擺設,把他賣了都不夠賠的。
這就是巨大的貧富差距給人帶來的心裡壓力,雖然於山嘴上不願承認,但他心裡已經漸漸的屈服於高飛了。
「你,你家裡真是開礦的?你爸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聽說過。」
於山輕輕的抿了口82年的拉菲,喝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他說話的語氣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從冷漠強勢變得柔軟下來。
高飛搖晃著高腳杯,淡淡的笑道「家父的姓名就不透漏了,這是我的家規,以免我的身份暴露之後,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山心裡又是一陣感慨,這特麼的就是有錢人啊,連真實姓名都不敢亂說,應該是怕被綁架什麼的,此時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