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你小子敢玩偷襲?你死定了!」
「連南哥也敢打?我看你是不想在東海混了。」
「兄弟們一起上!打斷這孫子的五肢。」
這群混混都是心狠手辣,一開口就要斷人五肢,只是他們想的很美好,但是現實不允許啊。
又是一聲巨響在空曠的江灘邊炸開。
高飛一記直拳轟出,砸穿了那名小弟手裡的碎酒瓶,最終落在了對方的面門上。
那名小弟嘴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排門牙被打碎,鼻樑斷裂,鮮血染紅了大半張臉。
短短十幾秒間就放倒了兩名男子,高飛的戰鬥力震撼全場。
這時他身後又衝來兩人準備偷襲,還不等攻勢落下,高飛一個側身踢,瞬間將兩人放倒在地。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完全就是一場碾壓式暴虐,剩下那兩名小弟已經停下了腳步,手裡的酒瓶懸在半空,放下也不是,砸出去也不是。
「你等著!敢得罪南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現在就去叫人!」
「南哥!你盯著那小子別讓他跑了,我們馬上就帶人來支援。」
那兩名小弟最終還是怕了,扭頭就跑。
卻還沒等他們跑出多遠,兩道黑影劃破夜空,跟著就是兩聲巨響,二人後腦勺中招,被酒瓶砸翻倒地。
當晚風吹過,空氣里瀰漫著一股血腥氣味,老闆猛地驚醒過來,拉著高飛說道「小老弟,那個南哥是這一帶的惡霸,手下兄弟有二三十個,你現在趕緊帶著大妹子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高飛對老闆的印象不錯,自然不會丟下爛攤子交給老闆收拾,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老哥你別怕,這種游手
好閒危害社會的小混混,我平時見一個打一個,他們要是真敢再喊人來,正好讓我一併收拾了。」
老闆詫異的看著高飛,心中猜測這位小老弟是幹什麼的啊?別人躲著混混還來不及呢,他倒是巴不得被混混找上門。
「小老弟!你身手雖然好,但也扛不住對方人多啊,更何況你今晚還帶著大妹子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闆苦心勸說。
豈料這回林青墨開口了「這些歪瓜裂棗高飛是不會放在心裡的,一切由他做主就是了。」
老闆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發現這對年輕男女根本就不怕事。
這時,高飛已經走到黃毛面前,用腳尖在他臉上踢了踢「別裝死了,你不是要找我麻煩麼?躺在地上怎麼找麻煩啊?」
黃毛此刻欲哭無淚,本以為對付個高飛這樣的小青年不費吹灰之力,結果讓人大跌眼鏡。
「小子!你別太囂張,南哥我在這一帶混了三五年,認識的朋友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今晚的事就先這麼過去了,以後最好別再讓我碰見你。」黃毛這是有些服軟的味道。
可高飛卻不會就此收手,他用鞋底在南哥的黃色爆炸頭上擦了擦,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嘖嘖!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好端端的把頭髮染成土黃色幹什麼?踩在腳底下就感覺跟踩了坨屎一樣。」
噗呲!
林青墨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平時很少笑,但每次笑的時候都讓人心醉。
黃毛氣的咬牙切齒,想要掙紮起身,可是高飛那隻腳仿佛有千斤重,像是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頭頂上面。
「把你的臭腳拿開!你會為這種愚蠢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南哥還在吼叫。
高飛腳上再次加力,黃毛的臉部死死的貼在地上,臉皮都磨破了一些。
「想了事可以,但要按照我說的來做。」
「首先賠償老闆今晚損失的十倍金額,然後向我身邊的美女賠禮道歉,只要我的女伴同意放過你們,你們才可以走。」高飛冷聲說道。
「你想得美!老子天天砸別人場子,誰敢找老子賠錢?」黃毛氣道。
於是高飛腳下又一次加力,這回從南哥臉上傳來一些骨頭斷裂的聲響,原來是他的鼻樑骨被踩歪了。
劇痛傳開,鮮血從南哥鼻孔里洶湧而出,南哥再也沒了之前的強勢,語氣慌張的喊道「小兄弟腳下留情,咱們有事好商量,你先把腳拿開。」
高飛腳掌發力,冷冰冰的說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