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逼出的口供,她們分別被賣給了一個瘸,和一個瞎做了老婆。
看著這一份份口供,薛向熱淚盈眶,給廖國友丟下句「看著辦吧」,就踉蹌著步出門去。
廖國友亦是怒火中燒,在他治下,居然發生此等慘案,他快羞得拿腦袋撞牆了,廖書記乾脆就不回家了,直接叫來了法院院長、檢察院檢察長,嚴令二人必須在一夜之間,把該走的程序走完,罪名薛書記已經定死了,十二名主犯,全——部——死——刑。
法、檢兩院院長沒想到薛書記竟然如此裸地就下令了,要知道他們確實經常要領會組織的特殊意圖,可從來都沒有誰如此直言不諱的,可見薛書記是多麼憤怒!
薛書記發話了,法、檢兩院的速自然驚人,當夜就走完了程序,第二天便把合議呈報了上去,畢竟死刑是要最高檢察院覆核的。
誰成想原本拖拖拉拉的最高檢,天之內就覆核結束,核議結論就發還到了蕭山縣,弄得蕭山縣法、檢兩院院長亦是目瞪口呆,不知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是薛衙內發威的結果,如果說薛向生平最恨什麼,那絕對是強j,如果說還有比強姦,更讓薛老憤恨的,那必然是販賣人口,對這種剝離骨肉,禁錮生命行為,於薛向這種前世孤兒,今生亦孤的人而言,那絕對是忍無可忍的。
因此,他不僅野蠻粗暴地干預了司法公證,更蠻橫地發揮人脈,走通了最高檢,最快速地完成了覆核,還順便剝奪了那幫人販上訴的權力。
當然,薛向這種行為,在後世看來,自然是不可思議,可在時下,數萬人公審、打死反革命無罪、動輒遊街示眾剛結束沒幾年的大環境下,有幾人有什麼法制觀念。況且,這幫人販即便是上訴,也必然是死罪巨多,薛向乾脆就直接省了這場麻煩。
卻說料理人販的當口,薛向自然沒忘記那些被販賣出的女孩們。薛老辦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除惡自然不忘救孤!
這次,他沒打算麻煩別人,直接溝通了薛安遠,把事情簡單的一說,再把口供中的詳細地址報了過去,後邊的事兒,都是薛軍委、薛司令負責了。
本來難如登天、需要跨地域、多部門聯合行動計劃,薛司令一聲令下,參謀部便當作軍事行動,開始確立作戰代號,作戰計劃,全軍出動最精銳的特戰大隊,確定救坐標後,直接直升機空運空投,再加上有薛軍委責令地方軍分區、武裝部,配合行動,短短天,一場軍事行動史上最青的代號「暖春」作戰計劃,便宣告圓滿結束。
五天後,廖國友便帶領大部隊從遼陽火車站,接回了十多名被賣出的女孩,剩下的幾名或者已經離世,或者已經生,無顏回鄉,留在了男方。
世上的事,從來圓滿最難,更何況這種人間大悲苦,能有如此成績,薛向已覺是邀天之倖了。
…………
砰的聲悶響後,杯破水濺,一個上好的青花瓷杯,被俞定中摔得粉碎!
不遠處的張道中彎彎腰,扯了扯褲腳,擺了擺水漬,復又直起了身。
「道中,對不住啊!」
俞定中錯步上前,拍了拍張道中的肩膀,對於這個新近靠攏的紀委書記,他還是需要多多安撫的,畢竟此人,能在衛齊名釋放出那麼強烈的政治信號後,還義無反顧地投向自己,足證其心之誠,更何況,此人乃是常委里份量重,威力無邊的紀委書記,用好了,必是自家手中的一把利劍。
張道中笑笑,「沒事兒,該道歉的該是我才是,伯牙同志的事兒,我辜負了您的託付!」
俞定中揮揮手,道:「不怪你,都是小人藉故找茬兒!」
「那咱們下面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伯牙同志,也被他們用簡單粗暴的方式,送上斷頭台吧?」
張道中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俞定中狠狠一咬牙,兩腮肌肉陡硬,復又抬頭,深深看一眼張道中,竟坐回到一邊的沙發上,一語不發了。
張道中知道俞定中糾結了,憂鬱了,甚至畏懼了。是啊,這位沒法兒不畏懼!想那位赤手空拳下到蕭山,短短一年功夫,愣是打出了一片天下,現下更是隱隱有坐穩蕭山縣龍庭的架勢,這一點,一年前,誰能想到!
第二百三十四章 逼他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