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發言,可真到了老菸袋發言的時候,也就沒別人什麼事兒了。
眼下,他張某人夥同丁龍在老菸袋背後捅了這麼一刀,老菸袋知道後焉能干休?
一念至此,張立君額上的汗水,嘩嘩而下,就好似屋外正飛著的不是雪花,而是火花一般。
張立君的情狀,丁龍看在眼裡,此前,他萬萬沒想到這位威嚴素著的張書記,竟然是袁紹一般的人物,見利忘義,幹大事而惜身!
「害怕,您當初別往裡摻和啊,我可記得當初說我想請張書記吃飯,問你張某人願不願作陪,你老小就顛顛兒應了,那晚宴會,你老小和張書記黏糊的,倒好象老成了多餘的,這會兒,一聽有風險,立時又想縮了,什麼玩意兒!」
眼下,丁龍心中已然不爽這位張書記,卻還不得不寬慰他:「老張,事已至此,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事到臨頭,還須放膽啊,放心,沒有完全準備,我怎會行此險招,老煙鍋那兒,自然有人擔著,即使老煙鍋真砸下來,也是先砸我,你暫且把心放肚裡。你可別怪我多嘴,當務之急,是拿下那小,拿下了,萬世皆休,拿不下,一切休提!」
張立君長舒一口氣,擦擦額頭,「丁專員,您老放心,這小就是孫猴在世,一夜功夫,也足以我張老君用八卦爐把他給煉化了,我看看,這會兒什麼鐘點兒了。」
說話兒,張立君抬抬手腕,「喲,都快十點了,指不定這會兒這小已經撂了,小嚴,備車,送我去號院。丁專員,您要不要一道兒?」
丁龍道:「成,反正今夜我也是睡不著,正好去領教領教你張老君八卦爐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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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坐落在市郊的院落,四周空曠,距離最近的民居也有四五米的距離,院內亦是空空如也,光看這花草、菜畦俱無的院落,便知此處,決然不是普通莊戶人家。
再看主建築修得平房不似平房,樓房不似樓房,角瓦房亦說不上的四不像構造,二樓上無房無室,卻架著如同瞭望塔似地一處高台,就更能顯出此處的怪異了。
若是逢上白天,院內的景色再分明些,只要瞧見院內四角的四條碩大狼狗,恐怕任何人都不會再朝內跨進半步了。
不錯,此處正是花原地委紀委新近建的一處秘密審訊點,名曰:紀委號院!
至於號院這新近建到底有多近,準確點說,應該是天前,對,這個號院就是天前才羅而來,組建而成,可以說是為「迎接」薛老,量身打造而成!
此刻,大雪封天,夜已深沉,號院的主建築內,卻是燈火通明,篝火沖天。
寬敞的主屋內,竟只辟成一間房,房內並沒有尋常傳說中審訊凡人之地的血腥和凶獰,壓根兒就見不著什麼刀槍棍棒之內的器械,便連鐐銬也不曾得見。
唯有細瞧,才能發現屋內的東南角和東北角多了兩樣特殊的玩意兒。
東南角擺設的是一台機器,很是寬大,尋常人即便是見了,也絕對難以認出這是什麼玩意兒,可若是精修機電的,便能一眼辨出此乃是一台柴油發電機。
而從發電機兩端延伸出的兩條小指粗細的黃線,並沒接到常見的用電器上,而是各自栓一條黝黑的鐵椅的一腳。
至此,便能清楚的知道這玩意兒具體是做什麼用的,不錯,乃是花原紀委相仿歐洲先進刑罰,在此基礎上,自主研發創造的一種新型電椅,用張立君的話評價這套設備,那就是已經取得了國際領先水平,真正做到了人有我優!
此電椅,在紀委一、二號院,均有設立,據統計,一年前,自該電椅由花原市紙坊街道貓眼胡同的電工孫瞎研製成功後,有幸入主此寶座的官員,總計十六位,招供率分之九十九點九,之所以沒有達到分之,因為有一位在享受此寶座的無邊樂趣後,招供了沒幾分,就奔赴樂了。
而此事,也一直讓張書記引以為憾,也讓審訊室同仁們視為奇恥大辱。
更有膽烈氣豪之輩,發出豪言一定要洗刷此恥辱,洗刷的方式很簡單,眼下只有一位招供沒完全,也就是失誤率的分為一,而能讓這分無限小的唯一方式,那就是分母無限大。
因此,審訊室的同仁們決計不允許還有人在他們手下過一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三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