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能將他薛老打落塵埃。
    畢竟如今的蔡書記已然輸紅了眼,除了一身無處發泄的蠻力外,就差黃思朝上遞由頭了。
    卻說,黃思話音落定,更是忍不住朝薛老看去,但見薛老面目依舊平靜,只是抽得暢快的香菸擱置一邊,少朝嘴邊送來,右手拿捏香菸的食指每隔秒余,就會輕輕地彈動一下煙柱,慘白的菸灰頓時化作一條白線,整齊地跌落在菸灰缸里。
    就在黃思等得不耐煩,準備催促的當口,薛老將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里,「思市長,這點小事就不用問我的意見了吧,咱們都是一個班裡的同志,開個會而已,坐在哪裡都是一樣,你又何必當真呢?堂堂德江市長,總不能為這點小事,非爭出個輸贏,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吧。」
    說罷,薛老又轉過頭,沖站著的陸振宇接道:「振宇同志,你也是的,多大個事兒,還值得廢口水?坐下坐下,聽黃市長開會。」
    不得不說,薛老如今的官場智慧真是高到了相當的程,眼前這看似難處理的局面,竟被他言兩語之間輕鬆化解。
    黃思逼他表態,他是怎麼表態都會落入對方彀中,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表態,說些似是而非,糊弄言面的話就得了。
    聽聽他一番話說得多有水平,既巧妙躲開了黃思勢在必得的一擊,又順帶著不輕不重地給了黃思一下。
    是啊,你黃某人身為堂堂的德江市府一號,開起會來,不盯大的,就盯著這座位問題上的雞毛蒜皮大做章,是不是不顧全大局了?
    最後,他也顧忌了陸振宇的臉皮,輕輕鬆鬆一帶,便遞給陸振宇一架梯,助他借梯下屋。
    邱躍進眼中冷光閃過,眼角撇過一抹譏笑!
    活土匪就是這麼奸猾,永遠鬼鬼祟祟,不敢正面迎敵,如此老鼠一般的人物,怎能配得上蘇美人那人間仙。
    念頭到此,他的心又猛地一震,針扎似的疼痛。
    出乎意料的是,黃思竟然笑了,他按了按手,笑道:「振宇同志,坐下來吧,薛市長說得對,這本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咱們犯不著為這個勞神費力,我一直認為咱們德江的班是團結的班,奮進的班,有戰鬥力的班,我希望同志們什麼時候都要牢記這一點,不團結,不和諧,那是幹不成大事的,如今的德江廢俱興,業待舉,咱們德江的市府班一定要緊緊抓住機遇,把握時代的脈搏,奮力開拓,努力向前,不辜負時代和歷史賦予我們的重任,不辜負德江四萬人民的信任,爭取開創德江的嶄新局面,我希望大家牢記我這番話,好不好?」
    黃思和邱躍進的心情是決然不同的,在邱躍進看來,這活土匪使用狡計又逃過一劫,而在黃思眼裡,活土匪這是避戰的明證,證明,活土匪心有所懼,自己的思是正確的,他活土匪終於認輸了,退卻了。
    的確,遍數黃思和薛老交手的經歷,這位活土匪無不是後發先至,自己跳起來越高,這傢伙揚起的手就越重,沒有一次活土匪不是以硬對硬,輕輕鬆鬆將自己擊倒在地。
    而唯獨這次,活土匪竟然是避而不戰,推諉後退了,這是什麼兆頭?
    「證明我走對了!我他媽簡直就是天才。」
    得出了這結論黃思為什麼不高興。
    卻說黃思話罷,場間竟響起了單調卻熱烈的的掌聲。
    定睛看去,竟是顧俊明正襟危坐,面帶微笑,有力地鼓著巴掌。
    「思市長講的好啊,咱們德江如今的勢頭正猛,可謂氣勢如虹,對山城、錦官市已然構成尾銜之勢,若是雲錦影城再順利上馬啟動,屆時,咱們德江也未必沒有蓋過山城和景觀市的一天,但要達成這個目的,我認為還要像思市長說得這般,須得大家團結一處,心往一塊兒想,勁兒往一處使,唯有這般,才能不負如今的大好局面,同志們,領袖有時說得好,今朝長纓在手,何日縛住蒼龍,如今正是大有可為之時,我等萬不可錯過這歷史機遇,成為德江的罪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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