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記者,正是薛老的最後一步妙棋,第二個電話打個雷小天,便是要他聯繫個靠得住的傳媒人過來。
    薛向深得對陣下藥之真諦,更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某些人眼裡,不算什麼,對方若是不按規矩出牌,一時半會兒,他薛某人還真沒什麼好的反制手段,請來記者,則是妙棋一招。
    果不其然,楊尚雄亮出了身份,和他手中嘩啦轉動著的錄音機,方明高眼珠都快凸出來了。
    若非眾目睽睽,須得自重身份,他真想撲過去,將那錄音機搶奪過來,從六樓的窗里扔出去。
    薛向懶得看這幫人大眼瞪小眼,殺人無需見血,點到即止,道,「方校長,你慢慢調查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等你的消息。」說著,朝外行去,任由曾經有過數面之緣的京大宣傳部同僚招呼,猶不停步,慨然前行。
    薛向一去,雷小天立時護著楊尚雄快步而退,行動利落的方明高秘書做出個看似意外的動作,朝楊尚雄懷裡撲來,卻被雷小天一記暗拳,擊在腰肋處,痛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雷小天暗罵一句「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疾步朝薛向追去。
    下得樓來,雷小天沖楊尚雄囑咐兩句,將錄音機收進往自己懷裡收了,便將他打發開去,又緊走兩步,追上薛向,道,「哥,跟這幫孫扯這些干球,就派我手下的便衣,盯他們幾天,保管查出一屁股屎,何必費這個事兒。」
    薛向扭過頭來,盯著雷小天道,「麻雷知不知道你為何在副處上,卡了年?」
    雷小天一下不說話了,盯著薛向,心念電閃。
    雷小天而今也不過二十六歲,可因為參加工作的早,在警界已經混了十來年了,早先勢頭猛,從普通片警,到派出所幾任,後轉公安分局的幾個位,都是順利。
    以火箭般的速,上到了副處,卻再也上不動了,在副處的職級上,挪了幾次位了,卻偏偏跨不上正處。
    雷小天知曉自家進步快,完全是靠了哥這棵大樹,於今,副處上卡著不動了,他甚至想是不是哥忙了,把自己的事兒忘了,以至於幾次和對手爭競,明明自己在京城市局,有李天明這顆大樹,偏偏總是落敗。
    今次,薛向自己將此事挑開,直問根本,雷小天便知曉哥沒忘了自己,自己卡住不動,恐怕還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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