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憤怒,他抬起腳不停的踩著盧俊義的腦袋。
盧俊義,不停的吐著鮮血,破碎的內臟不停的從口中噴出,但他依舊保持著溫柔的笑容,因為在不遠處和他四目相對的是自己親愛的女兒。
靈兒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任由臉上的口水滑落到眼睛裡。在她放大的瞳孔中,不停映射著對面兩人的身影。
就在這時,漆黑的夜裡忽然傳來了一聲弓箭的破空聲。眾人瞬間縮著腦袋,躲避著不知在何方的箭羽。
只有失去了一隻耳朵的雷薄天,並沒有聽到那疾馳而來的破空聲。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猛踩著已經死亡的盧俊義。
「噗」的一聲,箭矢如同張了眼睛一般,從雷薄天流學的耳洞處灌了進去。箭矢並沒有停下自己前進的腳步,從雷薄天另外一邊的腦袋穿了出來插在地上,箭羽不停的顫動。
雷薄天的雙眼瞬間被紅色代替了,還沒等他側過頭去尋找出箭之人,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當場斃命。
「咻咻咻」箭如雨下,又有幾個黑衣人中箭倒地,而站在圍牆上的鄭昊,並沒有停下,他通紅的雙眼,不停的尋找著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不一會兒箭矢的破風聲停下了,但拉弓聲還在繼續。鄭昊背後的箭袋已經沒箭了,但他還咬著牙,不停 的拉著弓弦。
而正當那群黑衣人被,鄭昊吸引注意里的時候,隊友的慘叫聲傳了過來。只見韓忠如同一個魔人般,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里。他從被他一刀兩半的黑衣人的身軀中走過,任由鮮血噴灑了一身。
「可以了停下吧,跟著我的感覺,我們殺過去。」宇文闡將長弓一丟,拔出了腰間那把本屬於薛匡的長刀。縱身一躍,飛身撲向了那群黑衣人。
兩人拼命催動著體內功法。在功法的急速運轉下,兩人似乎聽到了體內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
忽然,兩人感覺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慢了。在他們眼中那些來自敵人的攻擊是如此的滑稽,慢的如同烏龜一般。宇文闡忽然化身為一頭敏捷的獵豹,如同一個鬼魅般,在不停的閃轉騰挪中,收割者敵人的性命。
但在敵人眼裡,眼前的這個小孩,比韓忠更可怕。那孩子如同開了加速般,敏捷的令人髮指。明明自己的武器即將攻擊到他,但瞬間就被他手中的刀刺破了肚皮。
黑衣人越打越膽寒,一邊是來自地獄的魔神,一邊是來自黑暗的殺手。兩個人似乎有一個團的戰鬥力,一左一右,如同包餃子般,把自己這夥人做成了餃子餡。
隨著最後一個人被兩人夾在了中間,他丟開了手中的武器,顫抖著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求饒。韓忠長刀歸鞘,回頭去幫倖存者們鬆綁。
看著面前不停求饒的敵人,鄭昊那充滿憤怒的心,被原本的善良所代替。他嘆了口氣剛準備轉身離開,自己的左手卻手起刀落,瞬間血如泉涌。
鄭昊看著在地上滾來的人頭,心中不禁有些悲涼。他對著宇文闡質問到:「為什麼殺他,古時難道不是不殺俘虜的嗎。」
宇文闡冷冰冰的收起了長刀,看著不停腐蝕著大地的鮮血,回答道:「他不是俘虜,只是個敵人。」
看著滿目瘡痍,兩人都沒了繼續交流的興趣。鄭昊一步一步走到癱死在地的靈兒面前,將其扶起鬆綁。接著看著那雙沒有靈魂的雙眼,不禁有些心疼,他溫柔的擦了擦靈兒臉上,口水殘留的印跡。
「啊啊啊!!」靈兒忽然瘋狂的抬手擊打著鄭昊的胸口,嘴裡不停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為什麼!」
打著打著,叫喊聲變成了哭泣聲。鄭昊看著淚如雨下的靈兒心如刀絞,一把將其抱在了懷裡。輕輕的安撫著……
…………
盧一道在夜色里瘋狂的奔跑著,他不停的摸著胸前的那塊建築圖,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更安心點。
但跑著跑著,他停下了腳步。夜色下,一個嬌小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身影慢條斯理的走到盧一道面前。月光的襯托下,赫然出現了珠兒的臉龐,她微笑著問道:「盧姥爺,你這是要去哪啊。」
盧一道不著痕跡的將手放在劍柄上,滿臉獻媚的說道:「那個,珠兒姑娘,你要的東西我找到了,特意來送給姑娘呢。」
珠兒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