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氣地說，徐皓當年也買過這書。
不過，這不是青年文學雜誌嗎？
徐皓記得，韓含、郭小四，好像都是被這個雜誌給發掘出來的。
萌芽還有出版業務？
徐皓戰略性地喝了一口熱茶，試探性地在那條私信後面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隨後他就出了門，準備把早餐給解決了。
四九城的冬季果然不一般。
銀裝素裹，大地都仿若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襖。
儘管道路上的雪被清理乾淨了，但總有地方留有厚厚的雪層。
徐皓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雪，全新體驗，讓他覺得一切都很是新奇。
同時慶幸，他衣櫃裡保存有冬季的羽絨服。
徐皓緊了緊身上厚實的衣服，好奇地在外面逛了起來。
然而，新奇感遲早會過去。
等看久了，也就覺得那積雪的場景一般了。
如果有人陪他，他還可能興致盎然地打了雪仗、堆個雪人。
一個人逛，純粹是在找罪受。
填飽了肚子，徐皓就回了出租屋。
他把《鬼吹燈》收到保險箱內，又從其中取出了一本名為《誅仙》的書。
既然第一本抄的是《鬼吹燈》，那第二本的水準肯定不能差太多，也就意味著第二本不能抄《斗破》之類的了。
倒不是看不上《斗破》，實在是因為《斗破》真不適合現在拿出來。
曾經的徐皓也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熱血沸騰過。
好在，從一開始徐皓就有考慮這個問題。
所以他帶來了《誅仙》和《明朝那些事兒》。
除此之外，徐皓還帶來了一些不適合用『滄海旅客』賬號發布的小說。
例如《致我們終將失去的青春》、《匆匆那年》、《小時代》系列。
不要問，徐皓為什麼有小時代系列？
說沒有看過有點自欺欺人。
但他敢拍著胸部保證的是，他就看過一本，還沒有看完過。
他甚至讓人改編起了《同桌的你》等青春片。
改編成書，好提前讓現在的人知道，他們的青春全都被狗吃了。
就是《小時代》系列讓徐皓有點把握不住。
他在猶豫，是親自發布，還是等郭小四寫完了去買版權？
經過深思熟慮，徐皓決定放棄親自發布《小時代》系列。
那就看以後能不能搞到版權了？
畢竟這玩意兒，雖然爛，但是賺錢啊！
賺錢嘛，不寒摻。
比起前面那些青春片，徐皓其實更加喜歡《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
儘管書中充斥著一些彎彎的惡趣味，但裡面那種純潔懵懂的青春，最是讓徐皓感同身受。
只是，有種照鏡子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而心中有了計較的徐皓是一點兒都不慌。
他打開文檔，開始了寫作。
然後他就被自己蠢哭了。
「我特麼怎麼不直接網上下載電子版過來啊？」
徐皓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居然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可惜一切都遲了。
只有等下次記住了。
現在只能老老實實地打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自太古以來，人類見世界有諸般奇異之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又有天災人禍傷亡無數，哀鴻遍野，
第32章：把握不住還是不要把握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