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壓制下去,請你放手吧!」
「這不可能!」秦殊搖頭,「我的目的不是壓制韻簫集團,而是徹底打敗,不可能就此放手!」
陶菲妍聽了,臉色變了變,咬牙道:「你……你就這麼趕盡殺絕嗎?」
秦殊道:「伯母,有太多事情你不了解,我們haz集團和你們韻簫集團早就是水火不容,不可能一起存在下去,不是haz集團消失,就是韻簫集團消失,這種矛盾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毀滅!」
「我……我可以讓韻簫集團不再和你們haz集團作對的!」陶菲妍忙說。
秦殊苦笑:「伯母,你覺得這句話我可能相信嗎?現在你走進韻簫集團恐怕都沒人認識你,你早就遠離了公司,根本沒法對韻簫集團造成什麼影響。當然,除非你和雲憶稀離婚,收回所有的股份,但你會和雲憶稀離婚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這麼說,你……你真的不會放手了?」
秦殊很堅定地搖頭:「不會!」
「秦殊,你……你怎麼這麼狠呢?」陶菲妍眼圈一紅,不覺掉下眼淚來,「你已經把我的兒子若蕭逼瘋,我的女兒現在又為你懷著孩子,你怎麼就不能放手呢?你這樣會毀了紫茵的爸爸的,如果韻簫集團沒了,他肯定會崩潰的!」
秦殊微皺眉頭,看著陶菲妍:「說到底,你還是為了雲憶稀啊!你倒真是愛雲憶稀!」
「對,我為他怎麼樣都行,為了他,我可以拉下臉面來求你,就算給你跪下都可以,求你放過他吧!他把事業看得比什麼都重,韻簫集團沒了,他肯定會很痛苦!」
秦殊嘆了口氣:「伯母,你沒發現其實是你自己一直都生活在痛苦裡面嗎?你竟然還只關心著雲憶稀!雲憶稀這些年把韻簫集團發展壯大,可謂是春風得意,而你呢,被他利用之後,直接被拋在了腦後,他根本就不愛你,你難道不覺得痛苦?」
「我……我當然痛苦!」陶菲妍滿臉憂傷,「我的婚姻就是場,我以為能用婚姻拴住他,能用韻簫集團的股份換得他的心,但根本沒有,就是,我只贏得了婚姻,卻沒贏得感情!」
陶菲妍說到傷心處,眼淚不覺又掉落下來。
雲紫茵在旁邊也有些心酸,雙眸變得盈盈閃動,媽媽的痛苦,她自然看在眼裡。
秦殊說:「那你寧願這麼痛苦下去?」
陶菲妍嘆了口氣,說道:「至少……至少現在我還有婚姻,就算我沒得到雲憶稀的感情,至少他在名義上還是我的丈夫,這是我唯一剩下的,但如果你打敗了韻簫集團,讓雲憶稀變得一無所有,我對他就再沒任何意義,既然不存在了,他會毫不猶豫地和我離婚,那我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我還能靠什麼活下去?」
說完,忍不住哭出聲來。
雲紫茵忙抱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媽,您……您別哭了!」
秦殊看到陶菲妍這麼傷心,不由忙說:「伯母,你就沒想過嗎?這其實也是個機會的!」
聽了這話,陶菲妍不由愣了一下,淚眼朦朧地向秦殊看來。
秦殊說:「你想想,其實韻簫集團就是你和雲憶稀之間最大的癥結,雲憶稀只把你和他的婚姻當做一場,來的就是韻簫集團,他始終把你看做一個對象,根本就沒把你當做一個愛他的女人,而如果韻簫集團沒了,你們或許就可以回歸到最純淨的狀態,不在了,就會露出真正的婚姻來,那個時候,他或許才會正視你,不再把你當做一個對象,而是當做有著婚姻關係的妻子。很多人都是被眼前的事物迷住了眼睛,忽略了本來更加重要的東西,只有把迷住他眼睛的東西拿走,他才能看清本該注意的事情,就像把水放掉,才能看到裡面的游魚,沒了韻簫集團,你們的婚姻可能反會被重新對待!」
聽了秦殊的話,陶菲妍禁不住聲音顫抖起來:「會……會這樣嗎?」
秦殊嘆了口氣:「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對不起柳姐的媽媽,但從客觀的角度來說,這真的是一次機會,或許你就能因此得到他的感情,你該聽過一句話,叫做患難見真情,等韻簫集團沒了,雲憶稀或許才能看到你對他的感情。你是寧願守著一個婚姻的軀殼過一輩子,還是願意搏一搏,去爭取雲憶稀的感情?」
陶菲妍忙道:「我……我當然想要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