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微微縮回手，又是一劍刺出，同樣，第三劍，第四劍……
蕭羽凡此時的狀態非常奇妙，無法言喻，感覺不到周圍的時間，空間，霎那間，似乎天地間僅剩蕭羽凡一人。
蕭羽凡發現這人影的刺劍的動作，非常自然，仿佛天生就會一般。
人影刺劍的動作慢慢加速，越來越快，快到肉眼無法捕捉。
快成一道道殘影，連綿不絕，劍影，殘影，在身前形成一面無形的牆。
蕭羽凡閉上眼，學著人影的姿勢站好，握刀的右手抬起，仿佛一道電流划過大腦。
蕭羽凡猛的睜開眼，一道精光在眼中碰射而出，握刀的右手抬起。
這時，飛鏢已經離蕭羽凡不到五米，飛鏢在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寒光，密密麻麻要將蕭羽凡刺成馬蜂窩。
蕭羽凡面無表情，握刀的右手抬起，迅速向前一刺，兩次，三次……
快如閃電，連綿不絕，蕭羽凡身前都是刀與他的手臂刺出的殘影。
「叮叮噹噹……」
頓時，密集連綿的金屬鏗鏘聲起不絕於耳，朵朵火花爆閃……
一隻只飛鏢在距離蕭羽凡身前兩米處就被彈開，七零八落，牆壁上，地面上。
刀影如瀑，轉眼間，蕭羽凡不知已經刺出了多少刀。
「叮！」隨著最後一聲清脆，所有飛鏢，盡數擋下，蕭羽凡握刀的手，輕微的顫抖，餬口撕裂，血液握刀的手流淌至刀尖。
「滴答！滴答！」安靜的世界，就這有這個聲音，沒過一會，地上多出一小灘血水。
「閉門謝客……」
蕭羽凡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感覺全身肌肉僵硬，撕裂般的疼痛。
「撲通！」
蕭羽凡抬眼，就見不遠處的薔薇已是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呵！呵呵……嘶……」蕭羽凡開心的笑了，但又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嘴角直抽抽。
緊繃的神經一放鬆，蕭羽凡眼皮一翻，整個身體向後傾斜。
蕭羽凡最後感覺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本章完)
第7章 兩敗俱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