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挑哪些東西回去了嗎？」
「其他的都帶不走，要不……」琪琳指了指遠處停下來的阿瓦隆。
「那好，就這個了。不過事先聲明，我可沒錢給這玩意兒充能。」
「阿鈞～～～」
「不是不給，是我真沒有……」
「切，你怎麼這麼窮啊。」琪琳嘟囔了一聲。
「沒事，楊夫人，我那裡還有不少存貨。如果你需要，隨時來找我要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說罷，琪琳還不忘白了楊鈞一眼。
喂喂喂，這麼快就把轟了我一炮的事情給忘到腦後了是吧？
……
泰坦之外，楊鈞突然停了下來。
「阿鈞，怎麼了？」
楊鈞皺了皺眉頭：「沒事。我們快回去吧。」
剛才得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死兆星，顫抖了一下。
那是一種感受到上位者召喚時候的恐懼感。
要抓緊時間了。
……
冥河星系，死歌書院。
斯諾單膝跪在了卡爾身前。
「我神，三個地方都布置完了。只剩下最後一個虛空粒子了。」
「嗯，斯諾，你做得很好。」
卡爾轉過身，微笑地看著斯諾。
「斯諾，我……對你如何？」
「我神，您對我，恩重如山。沒有您，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能有今天，多虧了您。我萬分感激。」
「那你，要如何報答我呢？」
「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斯諾，在已知宇宙，任何的生命體都只有一次的生命。」
「即便是復活，那不過是將超級基因附加到其他載體身上。」
「那就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作為那個生命體的存在，已經完全消散了。」
「所以，不要說什麼萬死不辭，你只有一條命。」
「是，我神。」
「這些年來，我算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了。」卡爾突然輕嘆了一聲。
「很多秘密，我都只和你親口說過。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我相信我的判斷。」
「你也確實做到了，我很高興。」
「我神，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斯諾低下了頭。
「可是……你知道得太多了。」
「即使我相信你，我也永遠無法放心。」
卡爾走近了斯諾。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科加斯借給你嗎？」
斯諾還沒有反應過來，科加斯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將他一口吞了下去。
「辛苦你了，接下來，永遠地安息吧。」卡爾收回了科加斯，舉起了袖袍。
最後一枚虛空粒子。
用大時鐘加上整個冥河星系的暗能量，究竟能召喚出什麼級別的虛空生物呢？
卡爾的眸子中，流露出了一抹瘋狂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