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臻溪在嶗山跟老友交流印證玄學理論,足足待了一個月,這才啟程返鄉。
途中陳臻溪再次路過這個小集鎮,他不由想起了那位用特殊方法蒙蔽天機的老者,於是找到了之前吃飯的那家飯館,想看看這位老者近況如何。
到了飯館後,陳臻溪仍然選了上次的座位,結果卻沒看見老者出來擺攤,陳臻溪還以為老者被什麼事情耽擱了,心中不免有點遺憾。
正當他吃喝的時候,大街上忽然響起了銅鑼聲,陳臻溪扭頭一看,只見一大幫差役鳴鑼開道,隊伍的正中央,一個披頭散髮的人戴著刑枷,被差役押著遊街示眾。
鳴鑼開道的差役在敲打銅鑼的同時,還宣讀這位犯人所犯的罪孽:「會稽人氏王文軒妖言惑眾,以殘忍手段害死本鎮良民楊明遠,經查所有罪證盡皆屬實,王文軒被判定死罪!秋後問斬!為了警示眾人,現押解王文軒遊街示眾!」
陳臻溪聽到這話仔細的打量了犯人一眼,這才發現他就是那位蒙蔽天機的老者。從差役的話來看,他多半是在幫人改運的過程中失手傷了人命,也難怪,他的手法那麼殘暴,不小心把人給整死也在情理之中。
陳臻溪剛想到這裡,被押解的老者忽然狀若癲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我死的不怨,不怨啊!只是可惜了我得到的天書,想必自我之後,這本天書就要失傳了!」
陳臻溪聞言不由一愣,他心中暗道:這個王文軒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玄門中人,我就說他怎麼會懂得蒙蔽天機的方法,原來是因為他得到了天書啊,不知這本天書究竟為何物呢?
陳臻溪對這本天書動了心,他立刻結賬走出飯館,跟在了遊街的隊伍後面。
當天夜裡,陳臻溪花錢打點了獄卒,見到了王文軒。
經過跟王文軒的一番交流,最終王文軒同意把天書的下落告訴給陳臻溪,不過他也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讓陳臻溪幫忙照顧他的獨生女兒,並且還跟陳臻溪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他的女兒才能看懂這本天書。
陳臻溪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不過對於王文軒後面的說法,他卻不怎麼相信,在他看來,這可能是王文軒為了讓他幫忙而故意這麼說的。
隨後陳臻溪按照王文軒的指點,找到了距離集鎮不遠處的一個土地廟,在土地廟中,陳臻溪見到了王文軒的女兒。
王文軒的女兒年方二八,雖然她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但也掩蓋不了她的驚世容顏。可惜的是她的雙腿天生殘疾,不能走路,如果失去了王文軒的供養,估計她會很快被餓死。
陳臻溪不由暗暗嘆了口氣:王文軒啊王文軒,我陳臻溪好歹也是玄門中人,遇到這種孤苦可憐的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不管的,你卻用只有你女兒才能看懂天書來誆我,未免也太小瞧於我了。
陳臻溪當即向王文軒的女兒說明了來意,奇怪的是,這個女孩子似乎早有預料,她並未表現得多麼意外,很是爽快的接受了陳臻溪的說辭。
在那個年代,有著「男女授受不清」的說法,但那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陳臻溪身為玄門高人,卻沒有這個顧慮,他首先把帶來的食物遞給女孩,等到女孩狼吞虎咽的吃完,他這才背起女孩子,往自己隱居的道觀走去。
沒過兩天,兩人就混熟了,經過詢問,陳臻溪得知王文軒的女兒名叫王憐花。當陳臻溪向王憐花詢問天書的下落時,王憐花很爽快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簡遞給了陳臻溪。
陳臻溪對於王憐花的爽快頗感意外,原本他以為王憐花多少會有些顧慮,按照一般人的想法,這本天書不應該這麼輕易的交出來,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憑仗,她失去了憑仗就相當於失去了所有。
很快的,陳臻溪就明白王憐花為什麼會這麼爽快了,當他接過這塊玉簡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玉簡上空空如也,什麼痕跡都沒有。
陳臻溪不覺有氣,他還以為這是王憐花在故弄玄虛,還沒等他開口,王憐花就主動解釋道:「陳真人,還請你不要誤會,這塊玉簡上的內容只有我能看到,並不是我故意用小伎倆欺瞞於你。」
陳臻溪聽到這話有點將信將疑,從這塊玉簡的成色來看,它是很值錢的,如果王憐花真的有心欺瞞自己的話,她根本沒必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隨便弄一
第96章 玉簡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