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行，帶我去見一見對方。」
兩人一起走入工商署，大廳人來人往，喧雜無比。
韓劍鋒跟保安出示身份證和預約號後，就帶著葉凡徑直來到二樓東側。
韓劍鋒敲響了二零八的房門，沒有人回應，只是裡面傳來男女嬉笑打鬧聲。
他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回應。
葉凡皺起眉頭，直接伸手把房門推開。
視野頓時清晰，二十平方米的辦公室擺著兩張桌子，一男一女正拉著手看相閒聊。
男的三十五六歲，一米七個子，禿頂，圓臉。
女的年紀目測比男的小一輪，杏花眼，櫻桃嘴，打扮時尚。
男的顯然就是趙科了。
他的興致被打斷，對著葉凡吼出一聲：「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趙科，是我，是我，韓劍鋒，咱們約好的，今天註冊審批的。」
韓劍鋒走了上來，賠著笑臉出聲：「這門是風吹開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還掏出一包中華煙塞了上去。
「進來也不敲門，沒點教養。」
趙科哼了一聲，隨後把中華煙掃在地上：「少來這一套。」
他說得很大聲，很不客氣，一點都不在乎葉凡他們聽見，甚至就是故意讓他們聽見的。
韓劍峰俯身將中華煙從地上撿起來，但臉上沒有半點不快，似乎習慣了這種被人輕視的情形。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前面幾個名字不行，我又弄了一個，叫凡雪涼茶。」
「我在網上搜過一遍，沒有人搶注，希望趙科幫忙辦一下。」
韓劍峰依然滿臉笑容，接著掏出資料遞過去。
葉凡聽到凡雪涼茶一怔，隨後對韓劍鋒笑了笑，這都想得出來。
「對不起，這個也不能通過。」
趙科拿過去掃視幾眼，隨後手指在鍵盤敲擊幾下，接著就把資料丟回給韓劍鋒：
「回去換一個。」
葉凡眼睛微微眯起，他發現，趙科根本沒有查詢，只是裝模作樣亂點擊了幾下而已。
「又不行？」
韓劍鋒啞然失聲：「這不可能啊，市面上根本沒有這個商標啊，網上也找不到。」
「市面和網上沒有，不代表別人沒註冊。」
趙科不耐煩揮手：「回去，回去，換一個再說。」
「要是還有問題，你去找樓下前台，我忙得很，沒時間跟你聊。」
他拿起手機把玩起來，目光不時瞥向杏花眼的絲襪大腿。
韓劍峰下意識開口：「趙科……」
「回去吧，我們忙著呢，這裡是辦公室重地，你們不要逗留。」
杏花眼女子也皺起柳眉，很是不耐煩地推開韓劍鋒。
眼神不屑。
葉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趙科，作為人民服務的公僕，你們的態度是不是欠妥呢？」
對方明擺著是刁難，葉凡自然不給他面子
趙科聞言臉色一沉，一拍桌子對葉凡喝出：
「你是誰？」
「你是怎麼說話的？」
「我是什麼態度用你多嘴嗎？」
他牛哄哄的叫板：「如果你有意見，大廳外面有投訴箱，你儘管去投訴我。」
杏花眼戲謔地笑了笑，葉凡真是愣頭青，跟趙科對著幹，這名字，一輩子都別想通過。
「沒錯，對我們有意見，儘管去大廳投訴。」
「不知道我的名字，我還可以告訴你。」
杏花眼一指自己的工牌：
「胡云花，記住沒有？記住就出去投訴吧。」
她還一翹自己的絲襪長腿，鞋尖高高挑起，說不出的囂張和蔑視。
葉凡制止韓劍鋒打圓場：「就是因為投訴沒用，才會有你們這樣的人，坐在這裡專橫跋扈。」
「滾出去！」
趙科又是一拍桌子：「別妨礙老子辦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