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方向開去。
葉凡瞄了一眼女人問道:「夫人,說吧,找我聊什麼?」
陳輕煙開門見山:「聽說你跟葉鎮東關係不錯?」
葉凡微微眯眼笑道:「叔侄交情,不如夫人生死交情。」
陳輕煙俏臉微變。
葉凡這句話表面上是誇她跟葉鎮東有過命交情,實則是譏諷她忘恩負義拋棄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
「葉神醫,你也算一個人物了,道聽途說的事情,最好別當真。」
陳輕煙紅唇輕啟:「我跟葉鎮東的恩恩怨怨,連我們當事人都難說清楚,你一個外人摻和幹什麼?」
說話之間,她的右腳微微用力,白皙肌膚無形中繃緊,讓她大腿看起來格外有力。
葉凡差一點就想上去摸一把,不過還是忍住條件反射的手。
「我不想摻和你們的陳年往事,但我也不希望東叔再受到傷害。」
「他坐了二十多年輪椅,煎熬了八千多個日夜,現在好不容易站起來,還成了十六署負責人。」
「未來的幾十年,是東叔大放異彩的時光,我不想他在同一個坑裡摔倒。」
他靠在座椅上淡淡出聲:「人這一輩子,栽一個跟斗就夠了。」
「葉凡,你這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我要害葉鎮東一樣?」
陳輕煙俏臉多了一絲寒意:「我對他有愧,是愧他曾經為我付出那麼多,不是愧疚我害過他。」
「其實我真的愛過他,還仰慕過他,更想過給他生孩子,希望生下的孩子跟他一樣英勇無敵。」
「只可惜生活不是打打殺殺,還需要人情世故。」
「女人更不可能一直沉浸於腥風血雨,還需要鮮花、美酒、名車、珠寶、朋友、圈子。」
「我曾經不止一次讓葉鎮東接軌,但每一次努力都是一場空。」
「在他眼裡,拿著刀叉跟我吃一頓牛排,不如啃幾個饅頭來得痛快。」
「我讓他陪我看一場外國電影,對於他來說不如練一場拳擊實在。」
「我嚮往繁華生活,他卻盯著險山惡嶺,我想要享受紙醉金迷,他卻對戰亂之地甘之如飴。」
「你說,我們是不是兩個世界的人?」
「既然不是同一個世界了,分開不是很正常很必然的事嗎?」
陳輕煙語氣帶著一絲落寞:
「你也不要說我拜金什麼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光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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