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生巔峰。
衛紅朝一打招呼，後面幾十人也都恭敬喊叫道：「葉少，齊總。」
葉凡微微點頭回應。
齊輕眉看著衛紅朝一笑：
「衛少，隊伍壯大了十倍啊，再給你一年半載，估計能跟葉禁城分庭抗禮了。」
身在圈子內，她對眼前人自然熟悉，發現很多四王七老有份量的子侄。
儘管這裡面多數有老狐狸兩頭下注的原因，但也多少說明衛紅朝在少壯派也有著巨大影響。
「我這是扯虎皮。」
衛紅朝大笑：「我這一切都是葉凡給的。」
他很有自知之明。
葉凡拍拍他肩膀：「別這麼說，這是你拼來的，我不過是錦上添花。」
看到葉凡這個樣子，齊輕眉眼裡多了一抹欣賞，似乎難得見到這樣讓出天大功勞的人。
接著，她又望向葉凡轉入了正題：
「我今天約你過來，主要是提醒你冬蟄一事。」
她笑容玩味：「你不要忘記自己是被辰龍襲擊前中的冬蟄。」
「什麼意思？」
葉凡先是一怔，隨後眼睛一亮：「你是說陳輕煙跟辰龍也有密切關係？」
齊輕眉反問一句：「你不是說你那天先後上了陳輕煙以及中年阿姨的出租車，然後就中了冬蟄慢慢失去力氣嗎？」
「沒錯！」
葉凡點點頭：「只是冬蟄這玩意太新穎，還無色無味，又沒有毒性，不知道是先中招，還是在中年阿姨車裡才中招的。」
「嘿嘿，這個線索就要靠我了。」
衛紅朝發出一陣爽朗笑聲，隨後拿出一部手機給葉凡：
「經過葉堂交叉審問和佐證，中年阿姨承認按照辰龍吩咐，載你之前先在車裡香水器里放了一大片晶體。」
「我們打撈上來了那輛出租車，還找到了那個香水器，因為掉入水裡的緣故，裡面還殘存了一小片晶體。」
「經過葉堂的專家化驗，這晶體屬於激發冬蟄的催化劑，但沒發現冬蟄的成分。」
「也就是說，有很大概率你是在陳輕煙車裡中的招，但冬蟄的釋放速度很慢，慢慢遲緩人體的新陳代謝，不然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這也是它不為人察覺的原因。」
「你在陳輕煙車裡中招，辰龍如果要等你藥性發作，估計要等到晚上。」
「這漫長時間裡有太多變數了。」
「所以就讓中年阿姨載你一程，一邊把你往即將爆破的寶珠大橋上駛去，一邊調大香水催化劑激發你身體的冬蟄。」
「這算得上連環殺招。」
衛紅朝一口氣把線索說出來：「這也是必死之局，可惜辰龍沒想到你命大，讓你藉助聖女活了下來。」
「催化劑？」
葉凡掃過手裡的證詞和檢測資料開口道：「你們確定陳輕煙有問題？有沒有證據？」
畢竟也可能在中年阿姨車上中招，說不定阿姨就是一邊放冬蟄，一邊進行催化。
「第一個，中年阿姨供詞裡沒有冬蟄，她連催化劑都說出來了，如果有冬蟄，不會隱瞞。」
衛紅朝壓低聲音：
「第二個，葉堂專家詳細檢測了出租車，也確實沒有查出冬蟄的成分。」
「第三個，你活著回來當晚，陳輕煙就燒了汽車，這也算是一個佐證了。」
衛紅朝苦笑一聲：「當然，你想要的直接證據，沒有。」
「沒證據，那就動她不得，她的身份擺著，必須鐵證如山。」
葉凡皺起眉頭：「能不能從冬蟄的來源追查？」
「雖然這玩意只有少數幾個國家掌握，還控制得非常嚴格，但不代表不能流出來。」
齊輕眉似乎早就考慮過這個可能：「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如果陳輕煙真跟辰龍有勾結……」
葉凡突然問出一句：「如果她知道辰龍落入我們手裡，還向我們招供了，會怎麼樣？」
「當然是不惜代價殺了辰龍。」
衛紅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大壽要熱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