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大明回道，「然後也就被省公安廳這邊給叫了過來問話。」
「可據他們警方說，我女兒衛虹在臨死之前還有給你打過一個電話，是不是真的？」
「是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王大明如實的回道，「那是我從漢江水上餐廳離開之後，大約十多分鐘的時候，她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那在這個電話里，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呢？」
「沒有什麼，就一句話，她問我這輩子是不是沒有可能與她發生點兒什麼，我就說……我已經有心上人了，肯定是沒有可能了。完了之後，她也就掛了電話。當時，我也沒有感覺到她有什麼異常。甚至連今天早上看到新聞的時候，我都感覺有些不敢相信似的。」
聽得王大明這麼的回答完畢之後，衛宏國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王大明，然後他也就沒有問什麼了，只是忽然站起了身來，然後就扭身走了，什麼也沒有說。
等過了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牛華勝忽然進來了，說沒事了，說是王大明可以走了。
於是，王大明也就走了。
原本王大明還想去找找他乾爹壟佑天，但是想想這會兒正在這事頭上，他也就沒有去找他乾爹了。
事實上，幸好他沒有去。
因為衛宏國就在懷疑，王大明是否之前見過了壟佑天？
但牛華勝給打了圓場，意思是他敢保證王大明之前沒有見過壟廳。
由於牛華勝是他衛宏國的人，所以他衛宏國也就相信了，沒在懷疑什麼了。
關鍵時刻，牛華勝這個人還是挺義氣的，因為他是不會煽風點火的。
畢竟他也在壟廳的手下做副手這麼多年了，多少還是有些同僚情義的。
當然了，牛華勝知道，壟廳是省委書記何國年的人。
所以要是他牛華勝在這件事情上煽風點火的話，那麼問題也就複雜了，麻煩了。
而他牛華勝也是不願那麼做的。
畢竟他牛華勝也是君子風格，所以他還是很坦蕩的。
不過因為這件事，衛宏國在心裡對王大明還是有些看法的。
畢竟，怎麼說呢……畢竟女兒死了嘛，他衛宏國的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也是覺得女兒就這麼的死了，有些冤似的。
王大明在離開省公安廳之後，回到牛二寶的別墅時，便是忍不住給覃言去了個電話，告訴她，衛虹死了。
覃言在聽到這個消失的時候，就忙是擔心的問了句：「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王大明也就回道：「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聽得王大明這麼的回答著，覃言也就放心了，然後她便是問道：「衛虹是怎麼死的？」
「醉駕身亡。死因跟俞鴻岷是一樣的。但我感覺，衛虹是有意識的自殺。要不然，死因怎麼會跟俞鴻岷一模一樣呢？」
電話那端的覃言聽著，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她便是問了句：「你還好吧？」
王大明也就回道：「我還好。你呢？」
「我也還好。」
王大明聽著，忍不住說了句：「你的個人問題……怎麼樣了？」
而覃言則是回道：「你呢？」
王大明也就告訴了她：「我最近經過介紹，認識了付敏婷。」
電話那端的覃言不由得驚喜的一怔：「付敏婷！她不是咱們廣原省電視台的那個什麼節目的主持人麼！」
「對。就是她。」
覃言歡喜一樂：「你這傢伙可以呀！艷福不淺呀！恭喜了哈！」
「謝謝！」
「……」
之後，待掛了電話之後，王大明的心裡總覺有些悶悶的似的，在想，怎麼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
事實上，關於未來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這個是沒法準確的預測的。
就像是他王大明不知道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一樣。
過了一會兒，壟佑天給王大明來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壟佑天就問了句：「你剛剛到過一趟省公安廳？」
「是的。」王大明回道。
「衛宏國親自問過你話？」
「是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