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汗,甚至犧牲生命的前輩們,如果沒有他們走在前面,就沒有我們現在的這般生活。」
吃水不忘挖井人,前人種的樹,後人才好乘涼,對此,陳陽也是頗為贊同的,在這點上,他跟鍾小慧的看法真是出奇的一致。
兩人來到地下車庫,何東夏青早在那兒等候很久了,車庫裡沒有暖氣,兩人也沒有在車裡,凍得就像兩根冰棍似的立在那兒。
要不要那麼誇張?
陳陽見他們兩個如此,不禁暗自搖頭,這燕京的天氣雖然比不得嶺南暖和,但是也不至於像他們那樣吧?
縮在那兒像什麼?
陳陽都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形容他們,特別是何東,一個大老爺們還穿著羽絨服,夏青還是秋衣秋褲加件外套呢。
「你們可算是下來了,我說哥們,咱們說好的凌晨三點鐘過去,你讓我跟夏青在這兒足足餵了半個鐘的寒風!」
燕京的三月,早晚的溫差還是有些大的,鍾小慧見何東在那兒有些抱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這個……你們不能怪陳陽,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睡過頭了,如果不是陳陽來叫我,我還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呢!」
「陳陽來叫你?」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反問,隨後,便像看動物園的猩猩那樣看著陳陽和鍾小慧,極力想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些閃光點。
「這年頭,還真有柳下惠呀!」
夏青左看右看之後,不禁一聲感嘆,「小慧妹妹,不是姐姐說你呀,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且行且珍惜呀!」
鍾小慧面色微紅,隨後又打趣地道:「青青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這朵花又是誰折的呢?」
「你說我呀?我跟你不同,我這朵花是長在山涯上的,日曬雨淋的,早就枯萎了,哪裡還有人來摘呀?」
夏青輕輕地一聲嘆息,目光卻慢慢變得深遂起來……好像在想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