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廳里很安靜,安靜得甚至都能聽到倆人心跳的聲音,蕭詩語一張俏臉看起來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是她的心跳,卻已明顯在加快了。
因為自從進來之後,邢南這傢伙,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的不停往她身上瞄,看得她渾身的不自在,甚至整個人都有點火熱起來。
「看夠了嗎?」蕭詩語突然轉頭,同樣看著他,只不過她的眼神,卻還是冰冷得帶著種說不出的寒意。
邢南嘴角一揚,卻是玩味道:「穿了這麼多衣服,你說能看得夠?」
這女人穿了衣服,自然是看不夠的,這就好像隔著衣服撓痒痒,總是會撓不到癢處的。
尤其是出浴後的蕭詩語,一頭烏黑長髮盤著,露出雪白如牛奶般的脖子,還有擱置在茶几上的性感長腿,這些無不撩動著邢南內心的癢處。
「這麼說,你是想讓我脫下衣服來,好讓你看個夠?」蕭詩語說著,聲音已冷得如刀。
邢南聳了聳肩,道:「當然不想你脫。」
蕭詩語冷笑,道:「看來你總算還知道點分寸,這紈絝本性也還知道收斂一二。」
誰知她的話才剛說完,邢南卻已是揚起嘴角道:「不老婆,你誤會我了,不想讓你脫,那是因為我想幫你脫。」
突然間啪的一聲,蕭詩語手中那本人生哲學書籍,就被她狠狠一把甩在了茶几上,胸前那對飽滿的波峰,都是被邢南這番話給氣得波濤洶湧,惱怒不已。
邢南卻還是翹著二郎腿,斜了那本書一眼,接著才道:「老婆,看來你並不喜歡哲學喔,要不我們現在回房,關上門好好的,聊人生談理想怎麼樣?」
看著這傢伙一副紈絝嘴臉,蕭詩語簡直受不了,她豁然站起,轉身就要走,只不過突然間,卻又猛地頓住,接著一屁股坐了下去。
「哲學裡有一句話,叫做人不語異類,也就是說,人千萬不要和無知的牲**流,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犯不著跟牲口生氣的。」
一口氣說完這句話之後,蕭詩語重新又拿起那本哲學書,開始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已平靜無瀾。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蕭詩語似乎已不生氣了,但是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心裡深處,又是怎麼樣的氣憤惱怒。
本來這段時間,邢南為她以及蕭家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裡,雖然嘴上沒有說感謝,但是蕭詩語心裏面卻是極為感激的。
甚至她都已經做好,要準備正式接受這傢伙未婚妻的身份了,可邢南這傢伙,卻仍舊還是以前那副紈絝無賴嘴臉,這又叫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要知道蕭詩語向來是個一本正經超級嚴肅之人,對於自己另一半的要求,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種吊兒郎當紈絝懶散的傢伙。
可邢南這傢伙呢,似乎故意要氣他,偏偏就是要擺出這種紈絝嘴臉,這簡直就是混蛋可惡至極。
邢南看著她整個人終於平靜下來,這才道:「老婆,原來你這是在拐著彎罵我是無知牲口啊?」
「原來你還聽得明白,看來也並非完全是無知的笨蛋。」蕭詩語哼了一聲,這次連頭都沒抬,甚至已懶得再搭理他。
不過邢南卻是知道,蕭詩語並非是真的生氣,也並不是真的不想搭理的,畢竟一個女人,若是真不想搭理男人,那麼早就會拍拍屁股走人了,絕不會到現在還坐在旁邊。
但是邢南也知道,不管是開玩笑還是做什麼事情,都需要適可而止,玩笑過頭了,很可能就變成笑話了。
所以邢南立刻轉移話題道:「對了老婆,詩雅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蕭詩語的視線,果然從書本挪了挪,很是認真的回答:「她沒事兒了,回來之後,我就請華神醫出手,想必現在她已經睡下了。」
邢南點點頭,這才猛然想起了華神醫,這段時間因為事情太多,他都快要忘記,早在幾天前,就已經答應過華神醫這老頭,要去帝都幫他醫治一個人。
「現在華神醫人呢,還在別墅麼?」邢南問。
蕭詩語搖頭道:「在你回來之前,醫治詩雅後,深夜凌晨就急匆匆走了,似乎聽他說,帝都那邊有緊要事需要去處理。」
說到此處,蕭詩語突然放下書本,轉過頭來道:「對了,臨走之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