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拼命,都是很難跟北州一老和北州二老一戰,雖然她們戰不了這兩個狠毒的老傢伙,但是,她們那種不屈的意志力是存在的,就算是死,也不會有半點的屈服,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姐妹們,或許今天我們就會死在這裡,但是,我們不能夠忘記師父交給我們的東西!」
「對,師父說過,不管是生還是死,都不能夠被恐懼給嚇倒!」
「武道者本身就是在這武道世界裡面逆天而行,都是在卑微的做著一些掙扎,沒有人會不死,沒有人長生成仙的先例,所以,死亡根本用不著怕,因為每個人都會死!」
「沒錯,我們不能夠害怕,不能夠丟了師父的臉,不能夠丟了飛花禪院的臉!」
「恩,我們也不能夠期望著救命,那樣只會讓紫萱掌門分心,讓她著急!」
「姐妹們,那就讓我們手拉手,即便是死,我們也要在一起,也要一起死,也要為了飛花禪院的傳承而死!」
或許是因為飛花禪院的掌門人桑青,在世的時候,教授給了門下的弟子們堅強的意志,不屈的那種性格,又或許是紫萱公主視死如歸,為了守護飛花禪院的傳承,為了保護自己的師姐妹,而不惜犧牲自己的精神,總之,這剩下的只有十多名的飛花禪院女弟子,都是站在了一起,都是手拉手的站在了一起,面對著北州一老和北州二老的殺伐,她們不屈不撓,不畏生死!
北州一老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拼死奮戰的葉天辰,也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拼命想要衝過來的紫萱公主,只可惜葉天辰被北州四老和北州第五老擋住了,紫萱公主被北州三老給擋住了,短時間內,他們是不可能衝殺過來的,而北州一老和北州二老卻是可以在轉瞬之間,殺掉這飛花禪院剩下的十多名女弟子,易如反掌,輕而易舉!
「飛花禪院的傳承真的是可悲,桑青在世的時候,飛花禪院乃是北州境地數一數二的傳承,有幾人敢褻瀆?有何人敢這般的放肆?而現在,桑青剛剛坐化,飛花禪院的傳承就是遭受到了北州境地其他傳承的圍殺,所有的傳承都是有人前來了,真的是可悲啊!」北州一老大笑著諷刺的說道。
「是啊,桑青此人真的也是夠愚蠢的,一直以來她都是位列北州境地最強三人的行列,飛花禪院也都是北州境地數一數二的傳承,桑青卻是從來不會掠奪其他傳承的資源,從來不會恃強凌弱,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其他的傳承就會感恩嗎?其他的武道者就會不對飛花禪院下手嗎?可笑,可悲,愚蠢至極!」北州二老也是奚落的說道。
「飛花禪院遭受大難,卻不見有任何一個人來營救,任何一個傳承出手相助,真的是悲慘啊!」北州一老搖頭說道。
「是啊,記得飛花禪院也曾經教授過不少的弟子,這些弟子有的來自其他的傳承,武道世家,卻也是沒有來相助飛花禪院,看來都是不想惹上這個燙手的山芋!」北州二老也是冷笑著說道。
「這是很正常的,在生死存亡的關頭,誰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呢?為了所謂的仗義而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一個沒落的傳承,用得著這樣嗎?」北州一老更是嘲諷的笑著大聲問道。
「沒有人會來救飛花禪院的,也沒有人敢來救這樣一個,被整個北州境地圍殺的傳承,哪怕是曾經的桑青,教授出來了那麼多厲害的徒弟,都是無用的!」北州二老陰狠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給這剩下的飛花禪院女弟子一個痛快吧,殺她們一個神形俱滅,不是還有另外兩個棘手的沒有解決掉嗎?」北州一老眉頭一皺,狠辣的問道。
北州一老和北州二老,為人卑鄙無恥,心性狠辣,在這種飛花禪院勢弱的時候,他們竟然是這般的冷嘲熱諷,殺了飛花禪院的女弟子們不說,還是這般的奚落,聽得飛花禪院女弟子們心裡的那種怒氣,真的是不知道怎麼發泄,就算是被殺一個神形俱滅,只怕都不會安心的閉上眼睛,看著北州一老與北州二老一步一步的走來,這剩下的十多名飛花禪院的女弟子,也都是緊緊的握住了彼此的手,她們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卻絕對不會畏懼,也不會求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