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安到南詔國,說長不算長,說短也不算短,在葉凡一行人遊山玩水的情況下,這份進度又被無限地拉長了。
以至於眾人到達大理城時,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
雲南大理的美景,向來聞名,所謂「上關風吹下關花,洱海月映蒼山雪」,乃是南紹「風、花、雪、月」四大名景。
但是,越走近大理,眾人卻只感熱風撲面,沙塵蔽天,空氣中還有種干氣,令人連呼吸都感到微微的刺痛。放眼望去,除了大片的枯黃,間歇點綴著零星的綠意之外,死氣沉沉,實在難以想像這樣的地方也能住人……
「這還是我的家鄉麼?」
望著這滿眼的枯黃,趙靈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皺著眉頭,不斷地搖頭道:「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幾位是剛剛來到大理吧?」
一旁有位苗人打扮的女子見到趙靈兒這副模樣,嘆氣道:「此地已經多年不下雨了,自然是這般模樣。」
「不會吧,」葉凡皺眉道:「我聽說雲南不但多雨,還多河川水流,就算長久不雨,也還有山上的積雪,還有澎湃的水井,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那女子見狀,苦笑道:「這都是老黃曆了,山上的雪融到一半,都化進地下了;前兩年河川還能流,最近也都漸漸枯了,九年不雨,再多的水也要流光的。」
「那……沒有水,怎麼栽種?」趙靈兒驚訝道。
女子搖頭道:「連喝的水都快要沒有了,大家都快要渴死了,還有誰有心思去管栽種。」
見眾人一副驚詫的模樣,女子長嘆了一口氣,道:「如今大理城還剩下一口井有水,將軍她們規定了分配的法子,大家還能撐上一段時間。等到這口井都枯了,大家不是死在這裡,就是放棄家園,逃難到別的地方去,成為沒有家的人了。」
說著,女子便扭身向著城中走去,卻是不再理會眾人。
「葉凡哥哥,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趙靈兒轉頭,無助的望著葉凡,喃喃道:「如今南詔國變成這副模樣,我想幫一幫他們。」
「此事,確實有些難辦,」葉凡搖搖頭,安慰道:「當今之計,咱們還是先進到大理城,與阿奴她們見面,再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到她們。」
「嗯,」
此刻趙靈兒面對如此景象,心神搖曳,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也只好聽從葉凡的提議。
邁入大理城中,入眼處,來來往往的行人臉上滿是疲色,不少人手中還捧著一個個的大瓦罐,像是要去某一處地方汲水,趙靈兒見狀,臉色更加黯然了幾分,葉凡看著心中,卻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好在這份情緒並未持續多久,眾人還未行到城中,遠遠地便聽到一陣熟悉的喊聲,「公主,葉大哥,你們終於來了!」
來人正是阿奴,與其他南詔國的居民相比,阿奴倒是一副樂天派的樣子,興沖沖的衝到趙靈兒身旁,一把拉住了她:「公主,阿奴好想你啊。」
「嗯,阿奴,」趙靈兒見狀,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臉上並無不半點喜色。
任誰也看出此時的趙靈兒心情不佳,阿奴見狀,轉頭看向葉凡道:「葉大哥,公主她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靈兒見大理城中大旱……」
索性,葉凡便將自己與趙靈兒先前的所見所聞大致說了一聲,而阿奴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果不其然的浮現了幾抹無奈之色,嘆氣道:「還不是因為那水靈珠失蹤了,若是水靈珠還在,憑聖姑師父……娘親的本領,為南詔國祈雨,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對啊,水靈珠!」
聞言,趙靈兒和葉凡異口同聲的喊道,互相對視了一眼。
說著,葉凡便從神戒中取出了那顆淡藍色的珠子,遞給阿奴道:「阿奴,你說的水靈珠,就是它吧。」
「水靈珠!」
見到葉凡手中那顆藍色的珠子,阿奴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好了,顫聲道:「你們……公主,你們是從哪弄到這顆……這水靈珠的?」
「先別管這些了,阿奴,只要有了這水靈珠,便可以祈雨了,對嗎?」
葉凡連忙打斷道,若是在被阿奴這丫頭打破沙鍋問到底,那麼自己反倒是不好解釋如
第二百六十九章今天我來客串一把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