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口吻中聽出了他對大熊植樹的不滿。
&啊!這個傢伙到底是誰?難道他來自於皇室嗎?可就是日本皇室的成員,也不應該用這樣的語氣和口吻埋怨大熊植樹先生,要知道他可是田中家族的外圍成員,深受田中家族的器重。再說了,也沒聽說皇室有這麼一個成員。難道他是皇室流落在民間的成員嗎?不過不管如好,好在自己的態度還算恭敬,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想到這裡,亞細亞會館經理臉色的笑容更加的濃烈,眉宇之間的神情更加的謙恭。
終於,在亞細亞會館經理的帶領下,這名男子被帶到了一個裝修極為奢華的包間裡面。
&哈,衛紫君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早已等候在包間裡面的大熊植樹,在這名男子進入包間之後,便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熱烈的笑容,在大笑的同時用華夏語說道。
&尼!華夏人!」聽大熊植樹一開口竟然用的是華夏語,亞細亞會館經理忍不住驚訝的小聲說道。與此同時,只見他臉上原本謙恭的神情在潮水般消逝的同時,隨即被骨子裡對華夏人的歧視所代替。
亞細亞會館經理臉上差異變化巨大的神情,自然逃不過衛紫的眼中,知道眼前這個日本人在為剛才在自己這個華夏人面前過于謙恭的表現而懊惱、悔恨。從他此刻滿眼的鄙夷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華夏、華夏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看來中日兩個民族之間,是不可能會和平相處的!」雖然明知答案,但是此刻衛紫心中還是禁不住升起一絲悲涼。原本兩個一衣帶水,本應和平相處的民族,可在某些野心家的推動下,卻到了如今幾乎是不死不休的地步。
當然,在這一刻衛紫儘管心生悲涼,可是這並意味著衛紫會退讓、會心軟、會同情心泛濫。畢竟,退讓、心軟、同情心泛濫這種東西,在施展的時候是要看對象的。對於日本這樣的民族來說,他們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他們需要的是,強有力、記憶力深刻的,讓他們以後永遠也不敢生出反抗之心的打擊。
&熊先生,您覺得我們在這樣的場合見面合適嗎?」毫不在意大熊植樹臉上異常熱烈的笑容,衛紫毫不客氣的說道。
&格!」
衛紫話音剛落,就聽亞細亞會館經理怒目圓睜的看著衛紫,怒聲罵道:「支那人,在大熊先生面前,請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
對於亞細亞會館經理異常勁烈的反應,衛紫心裡自然非常的清楚,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找回剛才在自己面前丟掉的尊嚴。畢竟,在他看來,自己這個支那人根本不陪他用剛才那樣謙恭的態度對待。再說了,剛才在會館外面,當著好幾個亞細亞會館工作人員的面,他自己可是朝衛紫這個支那人鞠了好幾個九十度的躬。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他怎麼還有臉混下去?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哦,錯了!應該是八格!八格!
儘管清楚亞細亞會館經理異常激烈表現背後的動機。可是這個時候衛自然不會在意他的態度,再說了在與日本合作方面看似是自己有求於日方,可實際上日方又何嘗不是有求於自己。因此,衛紫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臉的機會。
&熊先生,看來你們並沒有和我合作的誠意啊!」衛紫一屁股做到大熊植樹對面的椅子上,十分隨意的說道,壓根就不在意亞細亞會館經理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眼神。
和亞細亞會館經理一樣,從一開始大熊植樹壓根就沒有將衛紫擺到和自己同樣的位置,認為和自己一方合作,是衛紫唯一的出路。否則,沒有自己一方的幫助,衛紫在華夏不知道早被別人玩死多少回了。
因此,在亞細亞會館經理開口呵斥衛紫的時候,大熊植樹並沒有開口制止,而是饒有興趣的觀察起了衛紫。按照大熊植樹的估計,在亞細亞會館經理強有力的壓制下,衛紫會和那些軟骨頭的華夏人一樣變得無比溫順起來。畢竟,他們可不止一次這麼幹過。
只不過,讓大熊植樹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從邁進包間的那一刻起,衛紫臉上的神情就好似古井不波的古井一般,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如此一來,大熊植樹就不得不正視起衛紫來。
畢竟,軟骨頭的華夏人好控制是好控制,可是和他們的軟骨頭相輔相成的是,他們的辦事能力也不怎麼樣,所起的作用自然也就低了。
因此,日本方面迫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