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重大,也十分的耐人尋味。
當然,也並不是每一個記者都像愛德華那樣,想借著這個問題抹黑華夏政府的形象。更多有良知、有新聞職業道德的記者,只想將整個事件的真實情況報道出來。
不過,作為記者,愛德華的這個問題,問的還是十分尖銳,也很有針對性。
不過,這樣類似的問題,付春華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按照慣例,付春華只需要用慣常的辭令,比如說我們對非洲大陸的政策是一貫的、友好的,我們和非洲國家之間的友誼是堅固的、良好的、長遠的、經得起考驗的,我們和非洲所有國家的利益是一致的,我們這一次在非洲展開的營救行動是得到所在國家同意和支持的,其中不存在任何企圖也不涉及任何利益之類的言辭來回答。
可是,今天付春華卻不想這樣來回答這個叫**德華的記者。
這不,目光銳利的看了一眼此刻正一臉傲然望著自己的愛德華,付春華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只見他一臉戰意,神情昂揚的反問道:「這位愛德華記者,我不知道您的消息來源,也不想追問您的消息來源。我只想問您,您知道華夏政府在非洲免費修建了多少所學校嗎?」
付春華的言辭平靜之中蘊含著犀利。但是卻是大大的異於往日的他,可以說付春華此刻的表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也讓率先發難準備看好戲的愛德華懵住了,他沒有想到付春會在這種情況下用質口吻問反擊自己。
當然。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付春華竟然完全喪失了一個新聞發言人應有的沉穩,反倒像是一個渴望戰鬥的戰士一般,將自己當成了必需打敗的敵人,在質問之中對他充滿了敵意。
所以,就在那麼一瞬間,一向能言善辯、能說會道,號稱可以顛倒黑白,將黑說成白將白說成黑的愛德華。攝於付春華幾乎可以穿心的銳利目光和質問式的口吻,他竟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而對於渴望在此與各國記者一戰的付春華,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這不,不待愛德華開口,就又聽付春華繼續一臉激昂的質問道:「你知道華夏政府在非。洲免費修建了多少所醫院?多少條公路?多少架橋樑?為非。洲派出了多少次醫療服務隊?免除了非。洲國家多少債務?而我們華夏又有多少人永遠的留在了非洲大地?」
對於付春華所說的這些問題,愛德華自然是回答不上了。當然,別說是愛德華了,就是在場的其他記者恐怕也沒有一個人能回答的上來。
當然,對於付春華所說的這些問題。其他國家並不是沒有調查過,也知道華夏確實是實實在在的在非洲做了這些事情。
但是,儘管華夏政府為非洲做了這麼多實實在在的事情,可在其他國家眼中。華夏做這些事情,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擴大自己在非洲的影響力和利益。
付春華一連串反問式的發問和質問,可謂是延續了自己一貫犀利的作風。然而。愛德華畢竟也不是什麼浪得虛名之輩,作為一名資深的記者。他也算是見識過各種大風大浪的人物。
這不,極短的時間內他就反應了過來。
只是。當他反應過來之後,這才發現自己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尷尬境地。
他,堂堂英。國。路透社的王牌記者,曾經被應該女皇屬於爵士爵位的愛德華,竟然被華夏一個小小的新聞發言人給逼到了如此尷尬的境地。與此同時,所有的同行,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
這...這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說的好聽!可是,這天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冷哼一聲,像一個鬥敗了公雞,當著所有人記者的面,當著新聞發布會像全球直播的這一刻,愛德華竟然毫無風度的像個潑皮無賴一般胡攪蠻纏起來。
不過,胡攪蠻纏也罷!毫無風度也罷!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愛德華並沒有說錯,這天底下確實沒有白吃的午餐。而隨著華夏的逐步崛起,對非洲的自然資源也確實是非常的渴求。
可是,如果按照愛德華的這個說法,這世界上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的紐帶難道真的就只剩下了利益二字嗎?
當然,愛德華是英國人,而英國曾經那位著名的首先丘吉爾,他最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