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的她很滿足,因為她覺得自己繼承了父親懸壺濟世的遺志,是在做真正的好事。
「你說的也是。」王恆道:「不過今天上午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裡給你幫忙了。」
「你要去幹什麼?」周小舟問道。
「金戈武館得罪了葉家拳館,今天葉家拳館的館主葉重要去金戈武館挑戰,宋佳已經找過我了,要我幫她一把。」
王恆道,他是個守信之人,他既然答應了宋佳,自然會應約前往。
「宋佳要你去她的武館當兼職教練你不是都不同意嗎?怎麼現在又幫她去應付踢館的人了?」
周小舟問道。
「這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平素對你也好,我才懶得管這樣的事情呢,誰知道那葉家拳館有什麼樣的背景。」
王恆故意道。
「宋佳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竟然私下找你。」周小舟道。
「她和我說了,是怕你擔心她,因此我沒叫她和你說了。」王恆道:「不過我覺得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去幫宋佳忙,應該和你說一聲。」
聽到王恆這麼說,周小舟的臉一下就紅了,畢竟她才剛成為王恆的女人,而想到那晚在別墅里兩人歡愛之間的情景,她就害羞。
「好啦,別害羞了,我先走了。」王恆笑了笑,上了奧迪車走了。
……
王恆還沒到金戈拳館,金戈拳館裡面就劍拔弩張了,並且聚集了不少人。
而在金戈武館訓練大樓寬大的前坪上,竟然搭起了一個擂台。
此時,擂台之下有兩撥人在對峙。
其中一方,自然就宋佳金戈武館的人,他們都穿著統一的黑色的武者服。
另外一方,是一個年已花甲的老者帶著八個年輕人。
這老者身材魁梧,穿著老式的唐裝,而他帶的八個年輕人,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前不久來金戈武館踢館,卻被王恆擊敗的葉文天赫然在這八人之內。
不用說,這老者赫然是葉家拳館的館長,葉文天的父親葉重。
而擂台的周圍,不少人在圍觀,反正在華夏,到哪裡都不缺看熱鬧的人。
「宋館長,今天老夫親自向你們武館挑戰,準備上擂吧。」葉重按照古禮,向宋佳抱拳道。
「葉老爺子,我們約定是十點比武,現在時間還有半個小時,著什麼急啊。」
宋佳卻是笑道,王恆還沒有來,她和她手下的教練沒有一個是葉文天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打得過葉重呢?因此她必須等,等王恆來。
她是個很聰明的人女人,她知道只要王恆出手,應該可以擊敗葉重,因此故意搭建了擂台,還將兩個武館比武的消息散布了出去,一旦王恆擊敗葉重,那等於是免費給金戈武館做了一次廣告。
「練武之人,要乾脆一點,既然人都到了,就可以開始比武了。」
葉重有些不悅地道,他是內家拳高手,已經是武學名家巔峰期的修為,他已經看到了宋佳以及宋佳手下那些教練的實力,最厲害的也就高級武者而已,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來這樣的武館挑戰,他覺得有失自己的身份。
但是如果他不來挑戰的話,葉家武館輸給了金戈武館的帽子,他就得永遠帶在頭上,他的武館就休想在蜀中市立足,今天他約占金戈拳館的人,也並不完全是想幫他的兒子葉文天報仇,而是想打出葉家武館的名頭。
葉家武館雖然是新來的,但是葉重是個有來頭的人,他是在蜀中市出生的,但年輕的時候就參軍了,進入了特種部隊,在部隊裡面,他遇到了名師,學到了非常霸道的內家拳,後來,他成為了軍中的大高手,還擔任了特種部隊的教官。
退休之後,他就回到了家鄉,想在家鄉推廣內家拳,多培養武術人才,而他兒子葉文天背著他來金戈武館踢館,回去之後,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
但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為了武館的發展,他還是毅然給金戈武館下了戰書,因為他覺得金戈武館的教練水平太低了,孩子們在這樣的武館學武,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他覺得金戈武館的教練當中武功唯一還過得去的,就是擊敗了他兒子的王恆。
當然,他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