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華元,都不會輕易的就這麼被唬住的!
想到了華元,方辰也朝向華元的地方看了兩眼,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在那裡緊蹙著眉頭,一張臉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的著急。
和寒衣那種看上去差不多的著急,只是為什麼方辰總是能感覺到華元那著急的眉眼之中,隱隱讓他感覺有幾分的戲謔和隨意呢?
寒衣的著急是真,華元的著急,那是在做戲呢!
這個華元啊,聰明是聰明,為人心機也是有心機,當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而且明明是一流大派的高徒,卻肯於在飛龍真人方青子等人的面前執晚輩禮,沒有一點的上門大派門徒的架子,謙遜的不行,但是方辰這會兒確實看出來了,華元這個人啊,面恭實踞,執晚輩禮是真的,但是行禮了卻並不妨礙華元這個人一點點的都看不起在場眾人。
此人,自視甚高,目空一切,他有著很多大門派的弟子都有著的毛病,自命不凡,看不起那些小門小派的人,只是與那些直接將自己的不屑表現出來的弟子不一樣的是,華元他有心計,有手段,還聰明啊,所以,他給自己的這一層驕傲披上了一層外衣。
對於這樣的人呢,其實倒是有個很貼切的詞可以用來形容,偽君子。
或許語氣上有些重了,但是意思大抵就是這個樣子了。
立馬,在方辰的心裡華元的品次就低上了好幾個階級,對於像華元這樣的人啊,不是說不能做朋友,只是和這樣的人做朋友,想要成為他真正的朋友會很難,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被人給賣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這樣人的還是拿來利用比較順手。
有些人,本就是只能利用,不能交心的。
看完了,看清楚了華元,方辰又接著向著其他的幾個人看了過去,幾個掌門可都不是紙糊的,做了那麼久的掌門了,一個個的都活的成人精似的了,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他們呀,對於寒衣的危言聳聽,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個的心知肚明,都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可是卻就是沒有人去說出來。
這麼多的掌門之中,只有飛龍真人是真的對華元存了幾分的感激,畢竟如果沒有華元的話,現在說不得自己也早就死在那兩界河之中了。
華元,救了他一命。而且,現在的飛龍真人,經受了兩界河一場大變,心性大變,幾乎是沒有了什麼繼續爭強鬥勇的念頭了,地獄是什麼模樣,人到了絕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但是飛龍真人隔著門縫,遠遠的看了一眼過去,好像是看出了些端倪。
一場血河變故,直接是讓這個北仙域四十個小門派的滅獸盟主有了就此遠離塵俗的心思,如此的話,對於他自己頭上的什麼滅獸盟主的名頭更加是沒有一絲的在乎了。
所以,如此說起來的話,剛剛他對華元所說的想要退位讓賢的話也可以算作是真心了,只是這話說出來,飛龍真人自己也知道不現實,他們北域四十個三流宗門結成的滅獸盟盟主之位怎麼輪也輪不到這個華元來做啊!
四十個宗門之中,就算是再沒有人,也不至於輪到一個外人來做這個盟主。
「快啊,到底想想我們怎麼辦,時間不等人啊!」寒衣又出聲傳來了催促,自然是她的精神世界之中的那個小蝴蝶的催促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剛剛方辰的那一眼,看的小蝴蝶心裡發毛,好像自己露了破綻了一樣了,所以他想要快刀斬亂麻,趕緊讓寒衣動手才是。
原本這不過是北仙域四十個宗門內部的事情,好的吧,因為獸仙宗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們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打算,過來摻和了一把。
而後一元化青門那裡也是不甘示弱,派出來了一個叫做華元的人傑,也帶著他的小心裡過來繼續摻和。
一個個的,各懷鬼胎,這一個個的摻和,是立馬把這個水給攪渾了。
本來已經是夠亂的了,偏深深的這個小蝴蝶也過來搗亂,非趕在這個節骨眼上給寒衣出主意,這下子弄得就好像是唱戲一般的了,有的人在戲中不自知,比如寒衣,還信的不行,而有的呢,則是深受其害,不過是一場戲,卻唱苦了他,比如飛龍真人,雖然是戲,這一曲戲唱的比較大,以戰爭來唱了,飛龍真人時運不濟,倒霉了,這一次之中,他們飛龍門如果沒有什麼改變運道的話,只怕是要從三流門派跌落至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一曲好戲